戰(zhàn)力無雙,絕對是棟梁之才,而且他即將參加學(xué)宮考核,有十足把握能去學(xué)宮求學(xué)。”
頓了一頓,牧青瑤繼續(xù)道:“可是云缺剛剛被刑部押進(jìn)天牢。”
皇帝聞言詫異道:“他犯了何罪?”
牧青瑤道:“刑部下發(fā)通緝令,因為云缺殺害烏家寨三百一十九名妖人而被通緝,陛下,臣女可以用生命作證,云缺殺的均為該死之人,他非但無罪,反而有功!”
牧青瑤特意稱呼烏家寨為妖人,就是要營造烏家寨的邪惡,加上之前如實的描述,牧青瑤有絕對把握求皇帝赦免云缺。
殷子受點了點頭,沒立刻開口,而是深深的看了牧青瑤一眼。
“大晉王朝不會縱容任何一個妖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此事刑部會調(diào)查清楚,若那云缺當(dāng)真無罪,自可免于牢獄之災(zāi)。”皇帝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牧青瑤大為意外,急忙道:“陛下!云缺沒有枉殺無辜,我……”
“好了!你一個女兒家,無需摻和這等兇案,既然平安歸來,便回去好好休息,紅蓮教尚未鏟除之前,別離開皇城,不然你爹要擔(dān)心了。”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牧青瑤退下。
牧青瑤心頭焦急,但她知道皇帝下了逐客令,再多說反而會觸怒皇帝,只好躬身施禮后退下,連萍山君的行妖令與常威的無罪身,也被她暫時壓下沒提。
白厭說得沒錯。
皇帝今天果然心情不好,牧青瑤知道這種情況下,索要封賞并不明智。
走到門口,聽到皇帝的聲音傳來。
“對了,明天你去瞧瞧宣兒,他最近身體不適,看到你,病就好了一大半,你不在皇城,他整天心神不寧的。”
皇帝口中的宣兒,名為殷宣,是當(dāng)朝太子。
牧青瑤深吸一口氣,答應(yīng)后離開了皇宮。
至此,牧青瑤終于知道了皇帝為何沒有立刻赦免云缺。
因為自己!
牧青瑤暗暗自責(zé)。
剛才在皇帝面前太過心急于救下云缺了,關(guān)心則亂,以至于說出用生命擔(dān)保這種罕見的說法。
帝王者,哪個能是泛泛之輩,窺探人心輕而易舉。
皇帝應(yīng)該看出了自己對云缺超乎尋常的關(guān)切,所以才會不喜,才沒有立刻赦免。
牧青瑤與太子同歲,兩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兒時是玩伴。
隨著漸漸長大,牧青瑤察覺到皇帝這些年有意促成自己與太子,而她與太子之間也是滿朝文武最看好的一對。
在所有人眼里,靈蕓郡主與太子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可牧青瑤對太子根本沒有什么感情可言,更不喜歡太子那種脾氣陰柔又喜歡算計的人。
郡主的喜怒哀樂,對皇權(quán)而言毫無影響,因為皇帝才是大晉國的主宰。
既然皇帝看好靈蕓郡主與太子這一對,自然不會允許其他男人染指牧青瑤,所以才會對云缺的處境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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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倒是談不上。
刑部肯定會調(diào)查烏家寨一事,可這段時間究竟多長,沒人知道。
十天半月有可能,一年半載也有可能。
拖得時間越長,云缺被關(guān)在天牢的時間就越久,三天后的學(xué)宮考核趕不上,沒準(zhǔn)連明年的考核都未必能趕上。
離開皇宮后,牧青瑤心急如焚。
很快小郡主冷靜下來。
她想到一個唯一能救出云缺的人,于是匆匆趕往司天監(jiān)。
牧青瑤走后,御書房里變得安靜而壓抑。
皇帝的臉色,陰沉如水,整個人顯得躁動不安,不知在為何事而煩惱。
腳步聲傳來,一名老太監(ji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