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個子不高十分敦實,看樣子有把子力氣。
等獄卒走后,漢子斜著眼瞥向云缺,撇嘴道:
“新來的,你吵到我睡覺了!”
云缺隨口道:“那你繼續(xù)睡。”
“睡不著了!”漢子捏著拳頭,示威般說道:“犯了什么事兒啊小子?!?
“剛進城,騙了點小錢兒?!?
云缺沒心思理睬對方,把之前表演賺錢說成騙點小錢兒。
一聽這話,漢子立刻來了精神,冷笑道:“看來你是個慣犯啊,能騙錢的肯定口舌如簧,來,給大爺唱個小曲兒聽聽!”
云缺無奈的轉(zhuǎn)向?qū)Ψ剑溃骸澳闼恢前?,用不用給你唱個搖籃曲?!?
“行啊!唱什么都成,有意思就行!”漢子興致勃勃的道。
“搖籃曲不會,我是干白事兒的,只會唱送葬曲,要么給你來一首?”云缺道。
漢子聽出不對味了,將拳頭捏得嘎巴作響,走向云缺道:
“想找茬是不是!今兒大爺讓你知道知道,天牢里的拳頭有多重!”
嘭!
一聲悶響。
那漢子直接被云缺一腳踢得飛起來,撞在墻壁上慢慢滑了下去,一聲不吭的昏死過去。
云缺盤坐在一張木床上,等了半天,眼見外面要亮天了,也不見牧青瑤的身影。
“出意外了?該不會這么快就忘了我吧。”
云缺自顧自的嘀咕著。
他怎么也沒想到,牧青瑤此刻的處境會和自己一樣,都被關(guān)了起來。
說這話的,不止云缺一個。
同一時刻,皇城與八山城之間的某處荒林間,鼻青臉腫的萍山君坐在一個土包上,望眼欲穿的望著皇城方向。
等了大半宿,也沒看到云缺和牧青瑤再次出現(xiàn)。
“該不會把我忘了吧……人族果然沒信用!本王的行妖令吶!”
萍山君大吼了一聲,隨后急忙閉嘴。
這里離著皇城太近,它可不敢大呼小叫,真要讓皇城里的高手知道外面有個七階虎妖,隨隨便便出來一位都能把它收拾掉。
“這里不是好地方,我得躲遠點。”
萍山君趁著天還沒亮,逃向遠去,遠離了皇城。
萍山君做夢也沒想到,
云缺與牧青瑤剛進皇城不久就被分別關(guān)了起來,別說行妖令,走出監(jiān)牢都做不到。
天牢內(nèi),等待得無聊之際,云缺下意識的溝通妖刀。
這種舉動,他時常會做。
就像平常捏捏拳頭,活動手腳,屬于一種獵妖人獨有的習(xí)慣。
畢竟妖刀是本體的一部分。
但隨后云缺忽然怔住了,眉峰鎖起。
妖刀在肚子里,沒有任何問題,隨時能取出。
可自己與妖刀之間的那種特殊聯(lián)系,云缺居然感受不到了。
“怎么回事……”
云缺閉上眼,沉心靜氣,仔細(xì)用神魂溝通。
每當(dāng)他如此感受神魂,都能察覺到神魂里另一個強大妖魂的存在。
那是他的伴生妖魂,自從三歲起便一直存在。
但今天,云缺居然感受不到妖魂!
仿佛自己的伴生妖魂突然消失了一樣。
這種情況,云缺從未遇到過。
妖刀尚在,妖魂消失!
很快云缺冷靜下來,暗自沉吟。
隨后云缺想到了紅蓮教主最后時刻催動的那個奇怪魂咒。
身體依舊毫無異樣,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
但妖魂的消失,云缺認(rèn)為肯定與那魂咒有關(guān)!
想到這里,云缺直接散開上衣。
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