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難怪邵武國的王爺不惜陷害忠良也要得到穹音穹舞姐妹倆,如此容貌,實在令人念念不忘。
云缺覺得整個大晉的美人,也就牧青瑤能與穹音穹舞姐妹倆不相上下了。
靈蕓郡主的美,是一種大家閨秀,高貴典雅的美,出淤泥而不染,純潔無瑕。
穹音穹舞的美,則是一種妖異的美,猶如靈狐,美中含媚,媚態天成。
“哭多了傷身,在天牢里病了可沒人管你。”
云缺道:“我現在是代理提刑官,你需要什么,可以找我,能幫的,云某人決不含糊,不過事先說好,借錢免談。”
阿梅用一雙漂亮的眼睛瞪了眼云缺,低下頭不說話。
“惜字如金啊,是不是你嗓子壞了,都這么熟了,怎么一句話不說呢。”
云缺奇怪的道。
阿梅還是不說話。
“不說就不說,晚上請你吃點好的。”
云缺站起身,走到牢門旁,停住腳步道:“再長的夜,終會破曉。”
云缺走后過了半晌,阿梅抬起頭,癡癡的望著梅樹上即將開放的花兒,哭紅的眼眸漸漸變得堅強起來。
離開天牢后,云缺始終在懊悔不已。
“托大了呀……她要吃唐僧餡的包子可怎么辦,一兩銀子一個,我都吃不起!”
想起與牧青瑤第一次到皇城吃的包子,云缺大為感慨。
那玩意云缺一頓能吃三十多個毫不費力,一兩銀子一個包子,一頓就得三十多兩,一天三頓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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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天天吃包子,就要三千兩紋銀!
兩份俸祿加起來都不夠。
在藏石鎮的時候,至少能吃得起包子,到了天祈城不僅官居五品,還是太子伴讀,結果連包子都吃不起了。
也不知道這叫有出息了,還是更加落魄了。
人生,就是這么奇怪。
上任第一天,云缺是在感慨中度過的。
快到晚上放衙的時候,侍郎上官鴻途召集眾人,道出了一個消息。
草原蠻人求和,并且進獻百名舞姬,其中有一位是身份高貴的別吉,將來會成為皇帝的賓妃。
別吉,意為草原上的公主,是部落大汗的女兒。
“那幫蠻子這些年沒少吃虧,終于怕了。”有人解氣的道。
“阜南王威名遠揚,蠻子也得望風而逃!”另一人高聲道。
“黑鐵城銅墻鐵壁,蠻子別說劫掠大晉,他們的草原都快保不住嘍。”
“和親之事,看來是草原人的無奈之舉啊。”
眾人議論紛紛,都有一種揚眉吐氣之感。
自從阜南王坐鎮黑鐵城,草原人徹底沒了脾氣,威風早已不再,已經被打服了。
上官鴻途頷首道:
“大晉三柱國,可不是白叫的,這次草原人和親,邊軍會一路護送,到了天祈皇城后,便由禮部和我們刑部接手,事關重大,萬萬不可大意,在別吉入宮之前,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眾人拱手應是。
上官鴻途接著道:
“還有一件事,邵武國的璇玉郡主明日將抵達皇城,禮部已經準備好人手保護其安全,我們刑部也不能閑著,派過去十人駐守在使署,協助禮部,直至璇玉郡主與譽王世子完婚。”
使署,是他國使臣抵達大晉后入住的地方,眾人再次領命。
上官鴻途輕嘆了一聲,感慨道:
“三年前送他們一人,三年后才如約送來郡主聯姻,哼,邵武國還是看不起我大晉吶。”
眾人的神色微變,沒人敢搭茬。
云缺從上官鴻途的話中,聽出了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