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東西!本侯要做什么事你管得著么!”琴壽冷聲罵道。
“下官畢竟是提刑官,掌管天牢,這里若出了事,尚書大人那邊可不好交代。”云缺道。
“姜落君他也不敢管本侯!告訴你也行,本侯就是來折磨穹音的!我要她今天生不如死!這下你知道了吧,還不快滾!”琴壽不耐道。
“原來侯爺是要凌辱囚犯,下官的確不該打擾侯爺?shù)难排d。”云缺點頭道。
一聽這話,穹音眼里的最后一絲希望就此消散,她緩緩閉上眼,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折磨。
隨后穹音忽然又聽到云缺無比冷冽的聲音響起。
“私闖天牢凌辱囚犯,侯爺,您犯法了啊!”
穹音再度睜開眼,琴壽則大為詫異。
“犯法?你們天牢還能管得到本侯不成!”琴壽怒道。
“天牢當(dāng)然管不到,不過,大晉律法規(guī)定,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云缺冷聲斷喝:“來人,將私闖天牢的鍛紙侯拿下,重打三十大板!”
“放、放肆!誰敢打本侯!”琴壽大吼道。
但下一刻,他便被吳鷹一把掐住脖領(lǐng)子,拎出了牢房,一眾獄卒一起上手,三五下給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這里是天牢,是提刑官的地盤,上官既然發(fā)話,令史與獄卒自然得聽命,尤其鍛紙侯這家伙囂張跋扈,將天牢重地當(dāng)成了菜市場,刑部眾人早看他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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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出事也是提刑官頂著,有云缺在,獄卒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兩名獄卒拿來水火棍,就在阿梅的牢房外開始行刑,打得琴壽鬼哭狼嚎。
水火棍這東西,是有講究的。
分為兩種,一種空心,一種實心,前者打人看著慘烈實則傷不到筋骨,后者卻能將人打得骨斷筋折!
該著琴壽倒霉,獄卒拿來的是實心棍,這頓好打,琴壽的腿差點被打斷。
牢里那兩名侯府護衛(wèi)愣怔半晌。
他們沒想到自家侯爺居然會被挨打,這種事從沒發(fā)生過。
那是金枝玉葉的侯爺!
說打就給打了?
“大膽狂徒!敢傷我家侯爺!”
“你們有幾個腦袋!還不住手!”
兩人扔下阿梅,喝罵著就要沖出去相救,結(jié)果被云缺堵在了牢房之內(nèi)。
云缺站在大門口,擋住去路,冷冷瞥著兩人道:
“鍛紙侯擅闖天牢,該當(dāng)重責(zé),罪有余辜,三十大板的懲罰是看在侯爵的情面上,打完就可以走了,而你們,今天走不了。”
“放屁!你敢關(guān)押我們不成!”
“我們乃侯府近衛(wèi),七品武者!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話!”
兩名壯漢怒視著云缺,一副威脅的架勢。
“敢問二位,有何官職在身呢。”云缺語氣淡淡的道。
“沒有官職!”
“侯府近衛(wèi)都比你這種小官強得多!”
兩人不甘示弱的喝道。
“這么說,你們是沒有官身的平民百姓嘍。”云缺點點頭,忽然臉色一沉道:“大膽刁民!擅闖天牢重地,凌辱天牢重犯,你們還不認罪!”
兩人心頭發(fā)沉,看得出云缺打算將他們扣押在天牢。
侯爺已經(jīng)被打了,自己若被押在天牢,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兩人互相看了眼,決定動手。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伸手抓向云缺。
他本打算將堵門的提刑官抓住當(dāng)人質(zhì),等救下侯爺逃出天牢,過后再來找刑部的麻煩。
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天牢里武者可不少,真要大鬧起來,兩名七品武者也扛不住。
抓是抓到了,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