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去刑部弄了匹好馬,用來代步。
此時云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眼前一片悶頭沖鋒的武夫,好像一群蠻牛,他自己在最后面騎著馬,像個趕牛的。
梅錢從人群里跑了過來,跟在云缺的馬匹旁道:
“捎我一路!”
“不捎,我的馬兒是祖傳的,跟你那身盔甲一樣,只能馱著我一個人,誰也別想坐。”云缺道。
梅錢氣得咬牙切齒道:“你個小氣鬼!我腿快斷了,跑不動!”
“跑不動好辦吶!我幫你一把。”云缺說著揚起馬鞭,朝著梅錢抽了下去。
梅錢一蹦多高,差點摔個跟頭,大罵不斷,云缺則反唇相譏,聽得屠蘇和滿申還以為這二位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一路謾罵中,抵達了妖山腳下。
云缺將馬匹留在妖山鎮,找了家客棧給了十個銅錢讓其幫忙照看馬匹。
刑部的馬都不錯,弄丟了得賠不少銀子。
小鎮外的山腳下,匯聚了上萬學子,人頭攢動,熱鬧不已。
宋道理站在人群最前方,黑著一張臉,無時無刻都是嚴肅表情,好像根本不會笑。
等時間一到,宋道理咳嗽了一聲,人群立刻安靜下來。
“妖山試煉正式開始,以一天為限,日落之前必須出來,否則后果自負。”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眾多學子紛紛稱是。
隨后宋道理走到大陣前,一掌拍在身前的虛空。
轟鳴聲驟然出現!
在宋道理面前,一道流光憑空浮出,隨后擴展開來,形成一處數丈寬的通道。
學子們相繼走進法陣當中。
大多人都是沉默而行,唯獨演武殿的一群武夫大呼小叫,跟一群兇獸似的往里沖,把其他學殿的學子都給擠到旁邊,看得宋道理直皺眉。
走進妖山的那一刻,云缺睜大雙眼,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眼中是久違的神采。
屠蘇和滿申在旁邊看得好奇,也學著云缺使勁吸氣,結果什么味道也沒有。
“聞什么呢?”
“花草香氣?”
兩人狐疑的問道。
“妖氣,好久沒聞到了。”云缺唏噓道。
他這話說完,旁邊的人都投來古怪的目光。
頭次見到有人愛聞妖氣的,這癖好實在奇怪。
但更奇怪的還在后面。
當云缺穿上從靈匠殿買來的金絲甲之后,周圍人的目光從古怪變成了驚奇。
屠蘇捏了捏金絲甲,滿臉疑惑道:
“你要打魚去嗎?為什么帶個漁網?”
“這是寶甲,你懂什么,沒見識。”云缺道。
“我知道!肯定叫漁網甲!專門撈魚用的!”滿申恍然道。
“我看你們倆像魚!兩條傻魚!”云缺沒好氣的道。
房石就在附近,看到云缺湊了過來道:
“云師弟這件甲胄很奇特,好像煉制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不過材料實屬不錯,精純的巖金啊。”
買賣人說話果然好聽,云缺心說這不是煉制出了問題,這根本是煉廢了。
“巖金,值錢么?”云缺問道。
“當然值錢!一兩巖金大約價值三千兩白銀,云師弟這件甲胄估計沒多少防御效果,如果賣的話,只能單純當做材料,我可以出五千兩回收。”房石道。
“這玩意值五千兩?”云缺驚訝起來。
自己花了不到二百兩買的,本以為被坑了,沒想到占了天大的便宜。
“當然,若云師弟覺得不劃算,我可以再加二百兩。”房石道。
“等我想賣的時候再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