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
凌妙清是被壓制住了,可自己的身體是自由的!
男人這種東西,一旦神智不在,跟野獸沒多少區別。
很快,云缺漸漸感受到一種清涼的氣息涌動,令他覺得神魂變得十分安靜,心如止水。
借著這份玄奧的力量,云缺的神智逐漸回歸本體。
睜眼后,云缺看到了頸間的月玉掛飾,正閃爍著暗淡卻清明的光暈。
光暈中,仿佛呈現出牧青瑤天真無邪的俏臉,在對著自己微笑。
云缺莞爾一笑,抓著月玉低語道:
“國師雖美,可惜我心有所系,這項鏈果然劃算,又救了我一次……”
云缺看了看自己的狀態,上衣早已不知去了何處,幸好褲子還在。
一次危機,至此化解。
“差點陰溝里翻船……”
云缺松了口氣,隨后眉頭鎖起。
自己是個七品武夫,落到如此地步雖然狼狽,但也說得過去,畢竟境界不高。
可國師是三品強者!
凌妙清怎么也會落到差點失身的境地?
巧合?
還是有人在妖山里動了什么手腳?
隨后云缺想起一件事。
騰蛇出水的那一晚,大祭酒在臨走前曾經說過一句話
‘風既來,那便任憑吹之,唯心有所系,方可巍然不動。’
當時云缺覺得大祭酒是在感慨著騰蛇出世所預兆的劫難,可自己今天的境遇,卻對應了大祭酒的那句話。
唯心有所系,方可巍然不動!
如果自己無法控制本體,奪了凌妙清的元陰,后果將不堪設想,有可能就此陷入死劫!
難道大祭酒預料到今天這件事?
當時才出言提醒?
云缺疑惑不解。
實在想不通,只好當做大祭酒的說法是對騰蛇預兆所發。
散去思緒,云缺看向國師。
凌妙清此刻不著寸縷,手腳被煉尸小蛇纏住,擺出了一個無比誘人的姿態。
盡管恢復了神智,可看到眼前的景致,云缺差點把持不住。
妖孽呀!
云缺深吸了幾口氣,穩住心神。
“救你,就是救我自己。”
云缺暗暗嘀咕了一句,伸手摸了一把國師的身體。
溫潤如玉!
手感驚人!
極品的美玉也不過如此了。
云缺感嘆之余,順便多了摸了幾把。
危險的便宜不能占,容易沒命。
但安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凌妙清又不知道。
一個時辰之后。
凌妙清的身體停止了顫抖,云缺立刻倒在旁邊閉眼裝死。
很快,凌妙清坐起身子,目光中充滿了復雜之色。
云缺的耳畔響起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估摸著凌妙清已經差不多穿戴好,云缺這才睜眼坐了起來,目光茫然道:
“我怎么了?剛才發生了什么?”
話剛說完,脖子下邊多出一柄流轉著水紋的冰冷長劍。
對面,一身道袍的凌妙清目光如冰,殺氣沉沉。
“國師這是何意?”云缺驚訝道。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凌妙清冷聲道。
“下官什么也沒做啊!”
云缺義正言辭的解釋道:“下官剛才陷入一場夢境,夢到自己要與國師行那茍且之事,下官一直默念著道祖佛陀儒圣,以大毅力抗衡著非分之想!最終才壓制住邪念,下官不敢說剛正不阿,但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