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起了田忌賽馬這詞兒,以最弱的馬匹去對戰敵人最強的馬匹,雖敗猶榮。
草原使團有備而來,結果聚集了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大殿內,人們的目光紛紛匯聚在打斗的兩人身上。
那位御馬監并不弱,在八品武者當中足以位列前茅,看得出修為極其扎實。
起初兩人還戰成了平手,可打著打著,草原壯漢的手背與大臉上出現了異樣。
一條條血管如青筋般隆起,同時本體力量也越來越大,御馬監漸漸招架不住,最后被人家直接扛起來,扔出大門外。
呼!
御馬監整個人如同風箏一般飛出數十丈遠,砸在一群正要上菜的宮娥當中,頓時慘叫不斷,鮮血四濺。
御馬監有八品武者修為,扔出雖遠卻摔不死,多說重創。
可那些宮娥是普通人,沒有修為,御馬監的身體帶著巨力,落下后好似一塊巨石般,當場砸死三個宮娥。
看到出了人命,殷子受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文武百官怒目相視,偏偏無言以對。
砸死人的,是那御馬監。
若怪罪草原壯漢,顯得大晉一方黔驢技窮,只剩小氣。
云缺注意到那壯漢此刻渾身氣血洶涌,整個人的氣息比剛才要狂暴數倍。
這種程度的氣血波動,唯有七品武者才能擁有!
他怎么做到的?
云缺很好奇,對方明明是八品氣息,卻能爆發出七品程度的氣血之力,好像整個人的血液在燃燒一樣。
草原壯漢哈哈一笑,狂聲道:
“剛才那玩意,我一個人能掐死十個!你們大晉是不是沒人了?敢不敢來個七品武夫與我一戰!”
草原人此刻圖窮匕見,口舌交鋒沒占到便宜,直接開始玩橫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這個壯漢,相當于死士,那忽疾根本沒打算讓他活著,所以才借其之口喊出挑釁之言。
大晉一方沒人開口。
這話接不了!
不是沒有七品武者,而是一旦七品上去也敗了,那大晉就不是讓人笑話,而是顏面盡失!
忽疾沒說話,四平八穩的坐在原位,自斟自飲起來。
見沒人敢戰,草原壯漢愈發猖狂,吼道:
“怎么,你們大晉連七品武夫都沒有嗎,實在不行來個六品!老子今天就要殺個痛快!”
此言一出,一群武官坐不住了。
這等挑釁,實在讓人火大!
當場就有多位七品武官請命出戰。
殷子受沒有立刻決定,而是望向周史伯。
周史伯再次起身,示意請戰的眾人退下,道:
“草原勇士果然不凡,既然不盡興,我大晉自然奉陪到底,不過這里的七品武官大多修煉多年,欺負一介八品,說出去,實在不太好聽,不如讓一位本月剛剛突破到七品的年輕人,陪這位勇士過兩招。”
這話一說,已經有很多人看出了首輔的用意。
周史伯還是本著丟最少臉面的原則,要選一位剛剛突破七品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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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多人都不理解,
剛到七品,境界不穩,對方顯然有著戰敗七品的實力,如果再輸一局,還是丟人吶,不如找一位七品巔峰去挑戰,那不就穩贏了。
在場的僅有一少部分人,看出了草原壯漢的特殊之處。
比如白厭與蘇鴻山這種五品高手。
白厭此刻已經斷定,那草原壯漢有著斬殺七品巔峰的能力!
白厭坐的位置,距離首輔不算遠,他望向周史伯,打算將自己的判斷告知對方,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