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城會被朱邪部的十萬炎狼軍踏為平地!”
等忽疾說完,云缺知道這才是最終的圖窮匕見!
之前的言詞交鋒也好,武道切磋也罷,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忽疾設的局,此刻終于完美展開!
由此,云缺料定盜走玉璽的賊人,一定與草原人關聯頗深。
而忽疾也一定知道現在的皇帝,手里沒有玉璽!
看似聯姻的使團,不過是一條草原人遞來的引線罷了,有圣旨還好說,至少能讓引線熄滅。
一旦沒有玉璽加蓋的圣旨,那么這條線就會燃燒成戰火!
云缺現在有點相信忽疾的底氣了。
朱邪部的戰力絕對非同小可,否則這家伙不會如此狂妄。
可按照大晉北方的局面,阜南王駐守的黑鐵城如同無敵的堡壘,阻擋著草原人的戰馬,何時出現個如此強大的朱邪部?
云缺想不通的事,皇帝和首輔與一眾群臣一樣想不通。
殷子受此刻被架在了火上,進退不得。
其他人并不知道玉璽不再,包括首輔周史伯在內,對忽疾暗藏威脅的言辭不以為意。
不就圣旨么,給你們就是了。
反正是草原人送來的別吉,又不是大晉嫁過去公主,怎么算都是大晉國占便宜。
殷子受的目光變得十分陰沉,好半晌沒開口。
周史伯漸漸察覺到不對勁,微微皺眉望向皇帝。
忽疾陰險的笑了笑,再次往前踏出一步,高聲質問道:
“一國之君,玉口金言!既然冊封我朱邪部別吉為賓妃,難道還舍不得下旨么,莫非,陛下既想要美人又不愿給名分,要做那出入勾欄的嫖客不成!”
這話說得就難聽了,殷子受聞言勃然大怒,偏偏無法發作。
他剛才親口封的賓妃,這時候拿不出玉璽,若只寫一道圣旨必定會被忽疾質疑嘲諷,丟人就丟大了。
見皇帝始終沉默,百官當中開始有更多人察覺到情況不妙,各種心思紛紛在眾人心里出現。
周史伯現在有力也使不出。
他不清楚真相,不敢貿然開口,只能與皇帝一起沉默。
唯有牧青瑤知道真相,小郡主此時看了云缺一眼,示意時機到了。
在忽疾咄咄逼人,皇帝無能為力的關頭,云缺站了起來。
當著所有人的面,云缺從懷里拿出個精致的小盒子,高聲道:
“微臣奉旨,將陛下存放于學宮之內吸取天下文氣的玉璽取回,現完璧歸趙!”
云缺將牧青瑤教的說辭完整說了一遍。
再看殷子受,
這位皇帝的臉色變得忽青忽白,神態忽而驚喜忽而懊惱,目光復雜的盯著云缺。
“微臣怕玉璽有損,提前請禮部侍郎牛大人一同請回玉璽,牛大人親自驗看過,斷定玉璽完好無損?!?
說完,云缺回頭看了眼瞠目結舌的牛大空,道:
“牛大人為人低調,特意囑咐我無需在陛下面前提他的功勞,但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牛大人既然出了力,就該有功才對!牛大人你千萬別推辭,玉璽上,還有你的手印呢,你就算不承認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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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空此刻覺得腦瓜子里炸起了陣陣天雷,一陣頭暈目眩。
他這才知道,剛才摸的哪里是什么美玉,而是玉璽!
他能做到禮部侍郎,絕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云缺能拿出玉璽,肯定其中有著外人不知的緣由。
這緣由絕非皇帝將玉璽放進學宮吸取文氣那么簡單,否則你直接交給皇帝不就行了,用得著吃飯的時候帶在自己身上么?
那是玉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