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這是累的,你看我多努力工作。”
殷宣狐疑的看了看云缺,道:“真那么忙的話,你還有空隔三差五的過來泡澡?”
“勞逸結合嘛,呵呵。”云缺道。
“你是我認得的人當中,臉皮最厚的一個!”殷宣無可奈何。
云缺在他眼里就是個滾刀肉,趕不走打不過,人家還抓著他的小辮子,簡直一個混世魔王。
泡過澡后,回到刑部正好趕上午飯。
刑部飯?zhí)谩?
云缺吃飯的時候,陳洲驊端著飯菜湊了過來。
一看這位,云缺立刻一挑眉毛。
好家伙,兩眼烏黑,神色萎靡,跟半個月沒睡覺差不多。
“陳大人看來昨晚很盡興啊。”云缺打趣道。
“嘿嘿!還不是云大人送的禮物太好,沒把持住,哈哈。”
陳洲驊擠眉弄眼的道:“草原的娘們果然夠勁!云大人今后也得試試才行,對了,云大人升為四品,還沒慶祝呢,今晚我做東!”
“你們督捕司不忙了?璇玉郡主找到了么。”云缺一邊吃一邊道。
“別提了!找什么呀,整個天祈城都要翻了個底朝天,影子都沒有!真是怪事兒,你說一個郡主,她能跑到哪里去?”陳洲驊道。
“這么多天沒找到,不是死了,就是早已遠遁,應該不會在天祈城了。”云缺道。
“我覺得也是,這事兒陛下已經(jīng)讓司天監(jiān)插手追查,我們這邊輕松多了,可算能歇一歇。”陳洲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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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缺點點頭,沒再發(fā)表意見。
從皇帝動用司天監(jiān)就可以看出,璇玉郡主逃脫這件事,殷子受很重視,刑部已經(jīng)指不上了。
璇玉郡主的生死,云缺沒興趣。
不過天牢里的龍圖閣大學士,云缺始終惦記著。
姜熵的存在,是揭開當年大燕滅國之謎的一個契機!
當年殷子受占據(jù)皇城那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云缺很想知道真相。
姜熵從大燕滅國便被關在天牢,他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
云缺準備了一壺好酒,獨自來到天牢深處。
將此地的獄卒盡數(shù)撤走,云缺搬了把椅子,坐在姜熵的牢門對面。
斟滿兩個酒杯,將其中一個放到牢門內。
姜熵聞到酒味,如同野狗般沖了過來,抓起酒杯一口喝干,不住的吧唧嘴,沒喝夠。
“不怕是毒酒?”云缺道。
“最好毒死我,我現(xiàn)在只想早點去投胎!”姜熵瘋瘋癲癲的道。
“投胎了,就成了晉國人,大學士被關在此地,不就是不肯歸降么。”云缺道。
“晉國人?哈哈!等我投胎之后,必定舉起反旗!將那竊國的狗皇帝碎尸萬段!”姜熵喝道。
“陛下乃九五之尊,真龍?zhí)熳印!痹迫钡馈?
“狗屁的真龍!狗皇帝有本事一刀一槍打進天祈城!看我不把他腦袋擰下來!”姜熵怒道。
“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用些計謀而已,難道大學士不服氣么。”云缺循循善誘的道。
“服氣,當然服氣!你這狗官套話的功夫,老夫是很服氣啊。”姜熵冷笑道。
云缺笑了笑,給對方斟滿第二杯。
跟大學士玩心機,果然沒什么用。
云缺幾乎能確定,姜熵根本沒瘋,只是為了掩飾而裝瘋賣傻。
遙遙一敬,云缺先喝了第二杯。
等姜熵喝完,云缺自言自語的道:
“這陣子刑部抓了個前朝余孽,是斬妖司的人,叫柳十一。”
一邊說著,云缺一邊關注著姜熵的表情。
當聽到斬妖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