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常威不解道。
“出城,越遠越好!”
云缺來不及解釋,直接破窗而出,腳下氣旋暴起,朝著紅蓮教的堂口狂奔而去。
常威和瞎子見云缺的模樣,立刻意識到情況危急,二話不說,沖出客棧朝著城外跑去。
石頭也不傻,跟著兩人一起逃。
紅蓮教的堂口,已經(jīng)被大批軍兵包圍。
上官鴻途闊步走進大門,身后是陳洲驊與一眾刑部令史。
城守將軍被上官鴻途安排在院子后方,防備有紅蓮教的高手趁機逃走。
這一次,刑部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上官鴻途沉著臉站定于院落當中,一眾令史刀劍出鞘,數(shù)百名守軍手持弩箭分布在院子里。
一些紅蓮教徒看到大批官兵出現(xiàn),顯得驚魂不定,手足無措呆在原地。
上官鴻途沒理睬周圍的教徒,朝著深處的大屋朗聲道:
“刑部大軍已至,聰明的話,束手就擒,膽敢反抗者,殺無赦!”
一眾令史與守軍齊齊高聲大喝:
“殺無赦?。。 ?
喝聲震天,殺意沉沉。
此次剿匪,沒人覺得會失敗。
無論人數(shù)還是修為境界,刑部這邊都占據(jù)絕對的優(yōu)勢。
反觀紅蓮教一群教徒,
有的茫然,有的驚恐,有的嚇得尿了褲子,簡直是一群土雞瓦狗,還沒動手呢,氣勢全無。
大屋深處,傳來一道穩(wěn)重的聲音。
“我當是誰,侍郎大人親自出面,果然好大的官威啊?!?
只有聲音,并無人影出現(xiàn)。
“藏頭露尾之輩,滾出來受死!”上官鴻途冷喝道。
“死的,未必是我,也許是你們呢,呵呵,呵呵呵呵?!?
隨著聲音傳來,大屋門口出現(xiàn)一道身影,此人留著大胡子,右眼皮上有一條傷疤,四旬上下,眉目陰鷙。
云缺早將胡子的畫像貼在了刑部最顯眼的位置,上官鴻途一眼認出此人就是胡子,令狐豪!
紅蓮教購買軍械的接頭人!
“紅蓮教私運軍弩,該當死罪,令狐豪,你今日在劫難逃?!鄙瞎嬴櫷菊f完一擺手,數(shù)百名弓弩手齊齊將弩箭對準了對方。
“私運軍弩?”
令狐豪冷笑道:“竊國之賊,也敢妄稱為軍,你們手里的,不過是偷來的弩箭罷了,我只是物歸原主,何罪之有呢。”
聞聽此言,上官鴻途立刻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冷聲道:
“你是前朝之人!”
“不,我是后朝之人,大晉,只是這片天下的過客!”
令狐豪哈哈一笑,掐碎了手里的什么東西,道:“現(xiàn)在,我要送客了,諸位一路走好!呵呵呵,六品宗師不過如此!蠢貨一個!”
被罵成蠢貨,上官鴻途怒意大起。
正這時,云缺趕到。
“此地是陷阱!快走!”
云缺離著很遠便大吼道。
周圍的軍兵紛紛愣怔,聽不懂陷阱指的是什么,明明自己這邊人多,即便有陷阱也不怕啊。
不等上官鴻途詢問,一道火光在后院出現(xiàn),伴隨著嗤嗤怪響。
令狐豪的身后出現(xiàn)一道流光,他面帶冷笑的往后退去,整個人踏進流光,消失了蹤跡。
“是硝石!”
云缺終于到了院子里,大喝道。
硝石兩個字,仿佛一記重錘,砸在上官鴻途的心口。
地面出現(xiàn)了晃動,
后院的火光突然沖天而起,劇烈的轟鳴與鋪天蓋地的烈焰仿佛末日般爆發(fā)開來!
云缺晚到了一步。
令狐豪動用傳送符箓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