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來點線索,我給花大人寫上。”
“寫吧。”花不謝好整以暇的閉目養神。
云缺提著筆,沉吟了一下,為難的問道:
“花大人,下官從小沒怎么讀過書,有個詞兒不大會寫,請教一二。”
“什么詞。”花不謝睜開眼睛道。
“公報私仇,這四個字該怎么寫啊。”云缺似笑非笑的說道。
云缺現在算看明白了,花不謝就是在公報私仇!
上次救下牧青瑤的時候,自己挖苦了花不謝一路,當時對方一句話沒說,還以為是個沒有情感波動的工具人,結果人家記仇,趁著這次辦案的機會,折騰了自己一天。
聽聞此言,花不謝目光轉冷,冷冷盯著云缺。
這是云缺第一次見到花不謝臉上出現神態,雖然只是冷淡,但令其整個人變得鮮活起來,不再像之前那么毫無感情,木頭人一樣。
云缺毫不示弱的回瞪著對方。
兩人在刑部內,大眼兒瞪小眼兒的瞪了半晌。
花不謝狠狠咬著銀牙道:
“我忍你很久了!”
云缺冷笑道:“巧了,我也忍你很久了!”
卷宗室里還有其他刑部官差在,看到兩人劍拔弩張,幾個官差立刻溜了出去,在門外張望。
花不謝冷聲道:
“今天不將你真正的來歷說清楚,你就與紅蓮教脫不開關系!我以司天監之令,可以關你進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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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本官就是管天牢的提刑官,你想押我進天牢,先問問我同不同意!”云缺回敬道。
“你敢不從,便是抗命。”花不謝道。
“抗誰的命?敢問花大人是幾品官兒啊?刑部可以配合你們調遣,但不會幫你們公報私仇!借刀殺人也就罷了,借我的刀殺我,你的想象力真是天馬行空啊,說實話,這種手段我上茅房的時候都想不出來,實在太臭了!”云缺道。
“你敢羞辱我,好大的膽子!”花不謝一拍桌子道。
“下官哪里敢羞辱花大人,我實話實說而已,難道司天監成了一言堂,不允許別人說實話么。”云缺道。
“你混賬!”花不謝怒道。
“花大人這話說的,太見外了,好像你不是混賬似的。”云缺道。
“你敢辱罵司天監,你罪大惡極!”花不謝愈發憤怒。
“不敢,我沒罵司天監,我只是罵你。”云缺笑呵呵的道。
花不謝被氣得額頭青筋凸起,她其實也算自找無趣,跟云缺對罵,除了梅錢之外,估計世上找不到第二個對手。
“你、你、你……”
花不謝話沒說完,就聽云缺道。
“你什么你,你家墳頭兒長大樹了么。”
“我、我、我……”花不謝道。
“我什么我,我在天牢挺好的,有吃有穿有凳坐,對了,看這凳子眼熟不,就是你家墳頭那棵樹做的。”云缺道。
花不謝瞪著眼睛,臉色鐵青,一時說不出話來。
云缺的毒舌,將這位司天監高手噎得腦門子充血,眼前發黑。
“還有沒有他他他,一起說出來,今天本官肚子餓,沒什么力氣,否則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唇槍舌劍。”云缺道。
花不謝怒不可赦,周身法力大起,低喝道:
“謹言慎行,三緘其口!”
儒家法術瞬息而現。
云缺立刻失去了聲音,猶如被人卡住脖子,連空氣都無法呼吸。
這種法術的用處不僅單純的封口,時間長了足以讓對手窒息而亡。
在花不謝動手的同時,云缺往前一撲,瞬間越過大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