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絕無二心!況且那紅蓮教不過區區邪教,微臣身為刑部尚書,位極人臣,何至于與那邪教勾結!”
殷子受緊鎖著眉頭,他現在也分辨不出究竟云缺說的是真相,還是冤枉了姜落君。
皇帝將目光望向首輔。
周史伯神色凝重的道:
“云缺,你可有證據,空口無憑。”
周史伯仔細聽完經過后,已經對姜落君產生了懷疑。
因為云缺說的每一個事件,以姜落君的身份都能輕易做到,但換成別人卻很難。
想要證明姜落君是紅蓮教的人,需要確切證據才行。
沒有證據,一切只能歸類為云缺的猜測,根本無法定罪。
言官可以風聞奏事,聽到點消息即可稟告皇帝,但這種涉及六部尚書的重案,任何猜測都不行。
皇帝再如何昏庸,也不可能因為一個猜測,而砍了尚書的腦袋。
“當然有證據。”云缺輕笑道。
“拿出來!”姜落君沉聲道。
“就在你自己手上。”云缺指向姜落君右手上的黑鐵戒指,道:“尚書大人的扳指,便是證據。”
姜落君臉色微微變了變,沉默了下來,冷冷的盯著云缺,好似一頭要吃人的猛虎。
云缺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道:
“尚書大人失算了,其實令狐豪早就死了,關在天牢里的,是被祭煉之后的煉尸,我可以通過煉尸的眼睛看到兇手,你滅口的時候,我就在隔壁牢房,可惜,你的身法太快,煉尸睜眼的時候根本沒看到人,但我看到了你拳頭上的黑鐵扳指!”
整個刑部,甚至整個大殿之上,帶著黑鐵扳指的,只有姜落君一人。
云缺繼續道:
“尚書大人昨晚滅口之后,被陛下傳喚到皇宮,應該被罵了很久,等你出來的時候,天快亮了,很快就是大朝會,你只能留在皇宮等待上朝,期間沒機會沐浴,你雖然洗掉了扳指上的血跡,但扳指這種東西畢竟不是布料,不可能完全貼服在手上。
尤其在你全力出拳的時候,扳指兩側必定會出現微小的空隙,姜大人不妨將扳指摘下來,看看邊緣處是否留有血跡,不摘也無妨,我有辦法證明你就是真兇,有請花大人施法!”
云缺說完,花不謝上前幾步來到令狐豪的尸體前,面無表情的道:
“司天監有以血追兇的法門,只要保留些死者之血,即可確認兇手身上沾染到的血跡是否與尸體一致,哪怕只有很淡的一絲,一樣可以追蹤。”
說罷花不謝就要施展法術,借助尸體身上的鮮血,來驗證姜落君手上是否殘留著死者的血跡。
“不必了。”
姜落君忽然開口道:“我就是兇手。”
話音未落,姜落君的身形拉扯出一道殘影,一拳轟向對面的云缺!
斬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