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劍平之動的手腳,誆騙自己繼續(xù)去聽課而已。
“老神棍,我信你個鬼。”
云缺嘀咕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
剛才自己想象小蛇的時候,好像下意識的將蝴蝶當成了煉尸。
難不成,那只蝴蝶,也是煉尸?
云缺皺了皺眉。
煉尸這種東西,除了墨老,沒聽說過學宮里有別人會煉制。
沒去多想,云缺到存放三頭狼妖傀儡的房間,扛出一頭,去找房石問問價。
如果價錢合算就賣了。
云缺在忙活處理傀儡,劍平之則站在北樓大廳,始終望著桌上的死蝴蝶。
“修行界,沒有無師自通的說法,又何況是煉神術。”
劍平之平靜的眼中泛起淡淡波瀾,目光從蝴蝶上移開,落在對面黑漆漆的西樓,低語道:“千里迢迢而來,不虛此行,終于找到點線索……”
宏河的狼妖傀儡挺值錢。
房石出價四萬兩一頭,不過有一頭損壞嚴重,要打個對折變成兩萬。
云缺當場同意,將三頭傀儡全部出售,得到十萬兩。
“云師弟那把冰晶飛劍若是出售的話,價格可以再商量。”房石揣著手笑容滿面的道。
“飛劍暫時不賣,我想留著用。”云缺道。
“那好,云師弟將來如果想賣,一定先來找我,對于老客戶,我房某人絕對會給個合適的價格。”房石道。
云缺敷衍了兩句,又從房石這里購買了二十粒養(yǎng)元丹,花費六萬兩。
賣傀儡的十萬兩,一下消失一半多。
一次花出去六萬兩白銀,云缺覺得肉疼不已,但沒辦法,想要沖進六品宗師只能燒錢,別無他法。
云缺算了算身上的銀票。
升官時皇帝賞賜了一萬兩,與草原蠻人比斗賞賜三萬,靈蕓郡主給的蜘蛛螯牙錢一萬五,胡子身上搜出來的銀票兩萬,緝拿胡子后皇帝又賞賜一萬兩,指認真兇姜落君的一萬兩,妖狼傀儡還剩的四萬兩。
算上之前得的俸祿與自己這些年的幾千兩積蓄,全加起來有十四萬兩之多!
我這么有錢了?
算完身上的銀票后,云缺心情大好。
可一想到?jīng)_進宗師境至少一百萬打底兒,好心情立刻煙消云散。
處理完傀儡后,云缺本想找墨老幫忙煉制姜熵的尸體,結(jié)果墨老沒在西樓,不知去了何處。
之后云缺去了趟回春殿。
探望上官鴻途。
到了之后,正巧碰上回春殿先生趙玉壺正給上官鴻途把脈。
云缺等在一旁。
不多時,趙玉壺搖了搖頭,站起身。
上官鴻途始終沒醒,處于昏睡狀態(tài)。
“先生,病人能不能醒過來?”云缺問道。
“他這種傷勢能保住命已經(jīng)萬幸,頭部遭遇重創(chuàng),傷及了神魂,能否醒來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以我的醫(yī)術,無力回天。”趙玉壺嘆息著呼出一口酒氣。
連回春殿先生都束手無策,可見上官鴻途這輩子大概率要如此度過,再也醒不過來。
“有沒有其他辦法?”云缺道。
“有!想要治療神魂傷勢,唯有一種手段。”趙玉壺凝重的道:“七絕針!”
“七絕針……”云缺目光一亮,道:“春來花開去年古,七針絕學傳中土!”
趙玉壺忽然神態(tài)變得憤怒起來,咬牙切齒的道:“說對了!只有我那個混蛋師兄楊七古,才有辦法救他!”
斬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