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鬼臉神秘人。
云缺一步一步接近對方,目光冷冽如冰,寒聲道:
“幕后黑手很好玩是么,借刀殺人很有趣是么,毀掉鴻雁城很過癮是么,不管你是誰,今晚,是你的死期!”
梅錢能感受到云缺的殺意,他的腳步與云缺一致,手里的長刀鋪滿氣血之力,即將暴起出手。
隨著兩人的接近,戴著豬臉面具的神秘人忽然大喊起來。
“誰他娘是黑手!老子就是好奇而已,用得著動刀嘛!”
說著摘下面具,現出一張大臉。
云缺腳步一頓,詫異道:
“屠蘇?怎么是你!”
對面的家伙,正是大汗屠蘇。
屠蘇撓了撓頭,理直氣壯的道:“就是我,怎么了!我看最近舞仙子身邊總有個戴面具的女人,就想看看她長啥模樣,誰知道是個爺們!”
說完朝著梅錢直瞪眼。
梅錢沉聲道:“是不是他。”
云缺緩緩搖頭。
鬼臉神秘人不可能是屠蘇。
鬼面人能出入刑部甚至禁軍當中,必定有著不低的身份。
屠蘇這家伙別說去禁軍和刑部了,他連學宮大門都不敢出,外面滿街都是他的通緝令。
“你們真閑的,大半夜的男扮女裝,惡不惡心!”
屠蘇也挺生氣,瞪著云缺和梅錢,忽然神色古怪的道:“該不會,你們倆喜歡那個調調吧?”
梅錢收起刀,道:“怎么辦。”
云缺也收起刀道:“還能怎么辦,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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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擁而上,把屠蘇一頓胖揍。
半晌后,云缺和梅錢施施然走出樹林。
“你要殺的,到底是什么人?”梅錢道。
“紅蓮教里的重要人物,此人的身份估計堪比教主,他像個幽魂一樣,游蕩在天祈皇城。”云缺道。
“有沒有線索。”梅錢道。
“沒有多少線索,只知道他能出入刑部,能混進禁軍,還能出入學宮。”云缺道。
“范圍太大了,學宮學子當中,住在天祈城并且家中有人當官的少說上千人,皇城里的官宦子弟,關系網大得很,別說刑部和禁軍,皇宮里的宮娥太監他們都有不少熟人。”梅錢道。
“早晚會把他找出來。”云缺冷聲道。
“明兒我去司天監點卯,平常我就不去了,殺他的時候,喊我一聲。”梅錢說完就要走。
“告訴你個有趣兒的消息。”云缺攬住對方的肩膀,小聲道:“皇帝長角了,是鹿角,割不掉只能留著。”
“真的?”梅錢瞪大了眼睛。
“當時是真的,殷子受被草原來的別吉給坑了,滿朝文武親眼所見,皇帝下了封口令,誰說出去誅九族。”云缺道。
“既然下了封口令,那你還敢往外說。”梅錢道。
“我又沒有九族,老哥兒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愁,我只告訴你,別往外說啊,我相信你肯定能保守秘密。”云缺表情古怪的道。
“放心,我梅錢的嘴,最嚴了。”
梅錢凝重的保證后,走回演武殿,在路上嘀咕道:“一個消息賣十兩銀子,十個人就是一百兩,只要我動作夠快,今晚賺幾百兩問題不大……誅九族,呵,當我有家人似的。”
等云缺和梅錢走后不久,屠蘇鼻青臉腫的從樹林里走了出來,齜牙咧嘴的罵道:
“二打一算什么能耐!有種跟我單挑!單挑啊!!!”
……
回到西樓后,云缺暗自沉吟。
在學宮里,很難引對方出來。
從一連串的事跡判斷,鬼面人是個做事極其縝密之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