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大陣應該能停止。”
“試一試。”
周史伯親自趕到城門口,對青禾道:“以你一己之力破不開這座大陣,我們必須聯手才有機會。”
青禾雖然失聰,卻看得懂唇語,知道首輔在說什么,于是停下揮動的拳腳,點了下頭,同意周史伯的計劃。
隨后四人以最快速度趕到八山城東側。
城池四角,均有一座角樓,最初的四道光柱便是從此而起,現在仍舊散發著刺眼的光澤。
周史伯跳下馬,沉聲道:
“若不能阻止炎狼軍傳送,天祈城危矣!事關重大,還望諸位拿出全力!”
說罷,周史伯當先調動所有法力,在身前匯聚出一個宛若實質般的巨型拳頭。
司徒盼晴咬著牙,調動最后的法力,幻化出一柄巨斧。
白厭的箭囊只剩最后一枚長箭,他挽弓的手,出現一陣模糊,那是狂暴的力量令手臂出現震顫的結果。
轟鳴炸起!
巨拳,巨斧,箭光同時轟出,匯聚成一道洶涌氣浪,轟向角樓。
青禾的身影在三人出手前已經沖了出去。
當氣浪攻擊在角樓之際,青禾飛身躍上城頭,抽出了凌厲的一腳。
轟隆隆!!!
四人全力以赴出手,將角樓轟出一片裂痕。
但沒塌!
角樓有法陣籠罩,很難將其摧毀。
角樓不塌,傳送法陣就會繼續。
城墻上越來越多的炎狼軍出現,很多血蠻發現了角樓被攻擊,正朝著角樓涌來。
等血蠻守住角樓,再難有機會摧毀這處陣基。
司徒盼晴變得虛弱無力,飛行法器幾乎降到地面,難以為繼。
周史伯氣喘吁吁,已經耗盡了力量。
青禾嘗試繼續攻擊,非但無效,反而被法陣之力反震,摔落地面。
白厭已經沒了箭矢,若以拳腳攻擊法陣,注定是沒用的。
武夫本就對法陣極為頭疼,破陣的方法少之又少,除了蠻力,幾乎沒別的辦法。
周史伯黯然一嘆,道:
“大晉此劫,命中注定……”
周史伯已經能預想到后果。
即便天祈城不被沖破,以炎狼軍的速度,無論到何處都能席卷一方,想要在大晉消滅這支隊伍,不知要耗費多少大軍。
大晉,亂象將起。
白厭深吸了一口氣,望向身旁的寶馬刺白,眼神中帶著一抹不舍。
“身為大晉將軍,該當為大晉竭盡全力,首輔,退后,我來試試最后一箭。”
白厭說完,周史伯目光中泛起驚疑,往后退了幾步,猜不到白厭要如何用最后一箭。
因為白厭的箭囊已經空了,根本沒箭!
白厭拍了拍馬背,低語道:
“我乃軍中之人,你是軍中戰馬,保家衛國是你我的職責,戰死沙場是你我的宿命,老伙計,這次拜托你了。”
唏律律!!
寶馬刺白仿佛聽懂了主人的聲音,抬起前蹄仰天嘶鳴。
白厭的眼中閃過一抹淚光,沉聲吼道:
“刺白……化箭!”
一道刺眼的光芒從馬身浮現。
在光暈中,寶馬刺白轉化了形態,從馬匹,竟變幻成一支利箭!
那箭矢從頭至尾,潔白無瑕,箭尖處涌動著強烈的氣息波動。
周史伯,司徒盼晴,青禾三人在旁邊看得紛紛震驚。
白厭之名,名聞大晉。
儒將之稱幾乎無人不知,尤其寶馬刺白,為這位儒將立下過汗馬功勞,是絕對的助力。
如今,為了阻止炎狼軍傳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