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強,而且忠心不二,既然想要以權力來強大自己,那么這三千人馬,便是我的第一桶金。”
牧青瑤背著小手,腳步輕快的走在山路上,解釋道:
“至于為何會聽我號令,因為老河曾經是我爹的兵,老河多年前在邊關與草原人惡戰的時候斷了一只手,成了殘廢,父王讓他回來養老,分派到八山城,在蘇伯伯手下任職,鐵石鎮里的三千駐軍,絕大多數都是曾經的邊軍。”
聽完,云缺恍然大悟。
原來這里的守軍,都是阜南王的手下,怪不得那老河對牧青瑤的命令言聽計從。
兩人經過軍營。
云缺看到營盤里的守軍幾乎沒有年輕人,中年人居多,也有一些老者,受過重傷的很多,少只手,缺半只腳的比比皆是。
別看身殘者居多,這些軍兵的眼睛格外明亮,行走坐臥都有規矩,行動間整齊劃一。
尤其幾人一同行走的時候,走在外側的人會習慣的掃視身側,走在后面的人則會偏著頭行走,始終關注著身后的動靜。
這種情況,普通人看起來沒什么,也許是人家有什么特殊習慣,或者天生歪脖子斜眼而已。
但落在云缺眼里,則是殺氣騰騰的一幕!
這些行走的軍兵,都在隨時隨地的結陣而行!
哪怕四周毫無危險,他們也時刻保持著警惕,如果遇到危機來臨,能在最快速度互相配合進行反殺。
觀察到這一幕的云缺,心里只有兩個字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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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銳!
這才是真正的軍中精銳,而非被天祈城里的繁華所磨滅了斗志的禁軍。
只有常年經歷戰場的悍卒,才能保持著如此程度的戰力。
云缺還發現軍營里的士兵很多人都有修為,從穩健的腳步即可分辨出,或許沒多高,但九品八品不在少數。
云缺大致估計了一下這三千軍兵的戰力。
多的不敢說,一口氣吞掉一兩萬禁軍應該輕而易舉。
云缺覺得愈發奇怪起來,問道:
“你爹把這些悍卒匯聚在一起交給蘇鴻山,不會是等著造反的時候里應外合吧?”
“才不是呢!”
牧青瑤翻了個白眼,指了指眼前的一座礦山,道:“這些人是用來看守礦山的,鐵石鎮每年出產的鐵礦,都會運往黑鐵城,要不然那么大一座黑鐵城,難道用石頭堆出來的么。”
云缺想了想,也對。
黑鐵城可不是石頭城,而是一座鋼鐵巨城,屹立在草原盡頭。
草原那邊想要找鐵礦可費勁,幾乎沒有,建造黑鐵城的鐵礦,自然要從大晉這邊運過去。
“隨便派點人看守就夠了,三千精銳駐扎,難道還有人偷鐵礦?”云缺道。
“普通鐵礦,自然無需這么多人看守,這里其實有一座重要的礦山,專門出產黑鐵礦,是父王最看重的地方,所以才會重兵駐守。”牧青瑤解釋道。
云缺徹底明白了。
鐵礦不怎么值錢,但黑鐵就不同。
提煉好的黑鐵,是真正的煉器材料,能煉制法器的東西。
難怪阜南王如此重視這里,原來有好礦啊。
云缺恍然之后,不由得惦記起雙角山的銀礦金礦。
咱也有礦!
就是不敢開采。
真讓人火大啊……
“阜南王運了這么多年黑鐵礦,他想打造什么?”云缺問道。
“能包裹全身的甲胄,包括戰馬,還有鋒利的武器,黑鐵戰甲極為堅固,有很強的防御效果,能打造出威力驚人的重甲騎兵,這種騎兵稱之為……”牧青瑤放低了聲音,貼在云缺耳畔低聲道:“鐵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