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紅蓮教,是那個神秘的鬼面人!
紅蓮教既然敢讓譽王在鴻雁城登基,說明血袍軍的力量絕對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至少能與天祈城抗衡。
紅蓮教這么做,顯然是要從幕后,走到前臺,展現真正的力量。
這次司天監隨軍出征鴻雁城,云缺心里其實沒底。
兩位五品指揮使自然不弱,但沒有白厭,司天監戰力最強的大師姐也不在,追血蠻去了。
剩下不靠譜的李玄駒,云缺可信不過那家伙。
如果面對紅蓮教主,這些人容易有去無回。
察覺到危機,云缺只能先做打算,將消息告知七叔。
楊七古什么也沒說,交給云缺一塊薄薄的玉石片。
“這是什么啊七叔,給我防身的?”云缺好奇的道。
“傳送符,里面刻有傳送法陣,千里之內,只要捏碎,我即可傳送到你身邊。”楊七古沉聲道。
答應了云缺,楊七古自然說話算數,一起對付紅蓮教的教主。
楊七古始終在等待這一天。
他要與多年前的紅顏知己,了卻一場恩怨。
傳送符到手,云缺心里有底了。
回到斬妖司,瞎子正好剛進門。
“查得如何了。”云缺問道。
瞎子去了刑部翊衛那邊,追查皇帝祭天的時候穹音是如何混進的禁軍。
“得到點消息,我打聽出翊衛最近死了個人,就是在大年夜死的,這人死的地方很特殊,死在茅房里,仵作驗過尸體后,認定為卒病而亡。”
瞎子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一告知,卒病,就是暴斃的意思,突然得了急病,很快死亡。
“能去茅房,怎么會卒病而亡。”云缺道。
“我也覺得蹊蹺,怎么拉屎還能拉死了不成?”瞎子道。
“死者之前有沒有見過什么人,或者與誰接觸過。”云缺問道。
“我打聽過,有人說死者在不久前剛和朋友吃過酒,回來還好好的,跟著大隊人馬護衛皇帝祭天,結果去祖廟的路上開始鬧肚子,去了好幾次茅房,最后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在茅房里。”瞎子道。
云缺眼前一亮,追問道:
“與死者吃酒的人,可有線索?”
云缺有種預感,請那禁軍吃酒的家伙,肯定與鬼面人有關,甚至有可能就是鬼面人!
瞎子搖頭道:
“不清楚,我問過好幾個人,都不知道死者之前與誰吃的酒。”
云缺嘆了口氣。
好多次了,即將揭開鬼面人的真面目,總會被切斷線索。
暫時放下追查禁軍的事,云缺喚來常威,對兩人吩咐道:
“你們立刻開始干活,咱們的大買賣來了。”
“好嘞!澡堂子開業,咱們肯定日進斗金!”常威摩拳擦掌的道。
“開什么澡堂子,你們倆給我去開山!”
云缺傲氣道:
“本官今天封了子爵,封地就在雙角山,從今天開始,你們倆只管給我看住雙角山,日進斗金算什么,日進萬金才過癮!”
斬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