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威望。
那時的晉皇,開始變得冷血無情。
直至最后大禍臨頭,四面楚歌,殷子受又變成膽小如鼠,只會讓臣子去送命,他則躲在皇宮里當縮頭烏龜。
晉皇的變化,演繹出一朝暴富后的意氣風發(fā)與劫難臨頭的首鼠兩端。
云缺拿殷子受做比較,大致明白了七叔的道理。
但云缺知道,七叔說的人心會變,肯定與他那位紅顏有關。
“七叔,說說你那位知己,你們有沒有花前月下,耳鬢廝磨。”云缺笑呵呵的道。
“沒有,我們去了很多地方,尋了很多藥材,平日里探討藥理,時常因為見解不同而爭吵不休。”
楊七古說得無聊,可眼神里卻泛起懷念的光澤。
“就這啊?一點也不浪漫。”云缺撇嘴道。
“有此知己,我心足矣。”楊七古微笑道。
“七叔,你們有沒有孩子?”云缺道。
“沒成親,哪里來的孩子。”楊七古道。
“沒成親也可以有孩子啊,七叔該不會一點便宜都沒占到吧?”云缺聲音古怪的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知己之交,美如畫,既然是畫,好好欣賞即可。”楊七古道。
“原來七叔是個死腦筋,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欣賞呢,不如找個機會睡了她。”云缺提議道。
“門在那邊,好走不送。”楊七古慍怒道。
“嘿嘿,開個玩笑。”云缺笑道。
“長輩的玩笑也開,你就是個混小子,罰酒三杯。”楊七古道。
“三杯太少,我自罰三碗!”云缺笑道。
楊七古輕聲一嘆,道:
“有時候想一想,當初我若能大膽一些,也許就不是這個結局了,人生如夢,一路走來,最后回頭看去,只剩遺憾……”
楊七古一碗接一碗的喝著酒。
云缺始終陪著,兩人也不說話,悶頭喝酒。
直至將兩壇酒喝得半點不剩,楊七古苦笑一聲,道:
“你說得對,這一生若遇到喜歡的人,就該睡在一起,等我們死后,云缺,你要記得把我們埋在一起。”
楊七古的聲音有些發(fā)冷。
云缺知道七叔這番話不是玩笑,而是發(fā)自內心。
身為當世神醫(yī),楊七古無法忍受自己的紅顏知己是個殺人如麻的惡魔。
他要與楚紅蓮同歸于盡!
“我記住了。”
云缺凝重的點點頭,隨后告辭離開。
返回司天監(jiān)的路上,云缺的神色漸漸陰沉下來。
“紅蓮教!”
云缺猛地捏起了拳,眼中含著殺意。
七叔拿自己當子侄對待,亦師亦友,從小到大,若沒有七叔教導,云缺自認為走不到如今這一步。
啟蒙之恩,豈能忘卻。
世上的道理,是七叔在一次次談天說地中,潛移默化所教導。
七叔對云缺而言,有著極重的師恩。
云缺自然看得出七叔的死志,所以云缺決定在七叔油盡燈枯之前,將那紅蓮教主斬于刀下!
一邊想著心事,云缺途經一座高大的府宅。
在府宅門口,看到司天監(jiān)的人手。
是一些屬官,不知忙碌著什么。
抬頭看了眼,順王府。
順王是皇帝的堂兄。
順王年紀大了,從不上朝,只在王府享福,平常也不出來走動,以至于文武百官早已將這位順王遺忘。
云缺心里生疑。
司天監(jiān)的人,怎么來順王府了?
抓個屬官問了問。
得知順王府發(fā)生兇案,順王居然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