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謹慎些為好。
陳歸顯然也是這個想法。
那兩名草原美人卻一個勁的敬酒。
陳歸道:“聽說天鷹部的美人歌舞雙絕,二位不妨起舞一曲,一助酒興。”
兩個美人互相看了看,點頭稱好,在屋中翩翩起舞。
美人起舞,自然養眼,可云缺沒心思多看。
心里始終想著如何脫身。
看鷹隼的舉動,不像好心留人吃酒,反而更像黑吃黑的前奏。
云缺看了眼陳歸。
發現對方安穩如常,毫無擔憂。
“陳老哥,咱們倆接下來的這份生意,好像不太順利啊。”
有草原人在場,云缺只能如此隱晦的說話,接下來的生意,指的是接下來的處境。
“事在人為,只要肯吃苦,沒有辦不成的買賣。”陳歸微笑道。
“那賣家肯定不太聽話,陳老哥莫非有辦法。”云缺道。
賣家,指的是寶馬踏云。
“山人自有妙計。”陳歸信心十足的道。
云缺無可奈何,看著美人起舞,臉上一籌莫展。
人家有寶馬,至少能騎著馬跑,自己這邊別說騎著跑了,估計得扛著馬跑。
歌舞聲中,后窗忽然躍進一人。
是個女子,面罩輕紗,身姿婀娜。
女子站定在陳歸面前,道:
“外邊十面埋伏,還有閑情雅致吃酒賞舞,你可真是個男人。”
女子的聲音十分悅耳,帶著一股酸意。
云缺一聽立刻分辨出來。
這道聲音,是剛才拍賣會對面包間里加五萬的那位。
陳歸哈哈一笑,忽然一把將女子攬在懷中,輕紗落地,現出一張精致的面孔,不到三十歲的模樣,美貌中帶著一種狂野的氣質。
“你做什么!”女子驚呼道。
“你害我多出十萬兩銀子,這筆賬豈能不算。”陳歸說得不客氣,但目光溫柔。
“莫非我連十萬銀子都不值嗎。”女子仰著頭,傲氣道。
“紅顏無價。”陳歸笑道。
“你們男人只會油嘴滑舌!”女子嗔怒道,也不掙扎,依偎在陳歸懷里。
這女人云缺不認得,不過看模樣覺得并不陌生,好像有點眼熟。
云缺仔細想了想,確實沒見過。
怎么會眼熟呢?
陳歸指了指兩個起舞的草原美人,對云缺道:
“她們歸你了。”
云缺氣不打一處來。
你又有寶馬又有紅顏,我除了騾子還得對付兩個心機叵測的草原女人。
“小弟身體虛弱,吃不消啊。”云缺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陳歸哈哈一笑,道:“此地嘈雜,陳某要與紅顏去幽靜之地一訴衷腸,梅兄弟,我們就此別過!”
見對方要走,云缺急忙道:
“不如咱們三個一起走,一起訴衷腸,人多熱鬧,陳老哥的寶馬肯定載得動。”
陳歸聽得愣怔一下。
花前月下互訴衷腸,只能兩個人,哪有三個人一起的!
陳歸懷里的女子撲哧笑出聲來,道:
“你這個小老弟,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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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歸無奈一笑,伸手朝著云缺道:
“相識一場,也算緣分,你一聲老哥豈能白叫,外套拿來。”
云缺立刻將外套甩下扔給對方。
陳歸將云缺的外套披在懷中的女子身上,對云缺道:
“我先走一步,引走天鷹部的人,能不能逃出生天,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