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這不就回來了么。
揣好銀票,云缺走下城頭,一邊走一邊咧嘴笑。
閻羅的易容法門實在好用,戴篙閉門家中坐,債從天上來。
這種撈錢的法子簡直比明搶都簡單,伸手就要。
誰敢不給?
很快云缺想到一件事。
閻羅在邵武國蟄伏的時候,經常用李玄駒的臉,會不會李玄駒已經在邵武國欠了很多債?
人家師兄弟的友誼,云缺沒心情多管,到了城下,立刻召集起數萬軍兵。
“開城門,殺出去!”
云缺沉聲斷喝:“偷襲而來的大晉軍兵已經被火炮重創,斬殺一個敵人,可得百兩獎勵!沖!”
軍兵一聽,還有這好事,立刻打了雞血似的往外沖。
其實不怪這些軍兵頭腦發熱。
一來是大將軍親自下令,沒人敢質疑,二來城頭的火炮的的確確響了半天。
他們可不知道是空放。
城門一開,早已等在遠處的牧忍舉起了重刀。
鐵浮屠發動沖鋒!
其后是二十余萬大晉的軍兵,狂風般沖向天門關。
站在城門旁邊,云缺盤算著白厭等人的戰斗應該快到尾聲。
這次奇襲天門關極其順利。
沒有意外的話,天亮之際,大晉即可接管天門關。
回頭看了眼遠處高大的帥帳,云缺沒來由的一陣心神不寧。
并非因為這次行動太順利,畢竟邵武國的大軍數量雖然不少,但戰力確實不行,都是普通軍兵,武者都很少。
讓云缺覺得心緒不寧的,是那個軍師,涼北川。
此人容貌普通,但氣息陰鷙,其穩重的程度,遠超主帥戴篙。
第一眼看到此人,云缺就覺得涼北川是個陰狠之人,此人的目光有著一種毒蛇般的感覺。
阜南王曾經說過,邵武國真正的主人,并非皇帝,而是海外的九夷人。
這件事,云缺始終記得。
如果九夷人控制著邵武國,那么此次發兵大晉,是邵武國的一次重要決定,肯定會有九夷人參與其中。
城外,雙方的大軍已經碰撞在一起。
鐵浮屠一往無前,很快殺穿邵武國的守軍,抵達城下。
牧忍當先沖進城門。
上官鴻途與陳洲驊相繼趕到城門處,云缺的易容到了時間,此時恢復原貌,人臉面具化作灰燼散落。
“上官大人看守城門,我去接應白將軍。”
云缺將城門交給上官鴻途與陳洲驊,轉身奔向帥帳。
剛到近前。
帥帳四周被閻羅布下的法陣忽然層層斷裂,消散一空。
云缺立刻一皺眉。
法陣消散之后,帥帳里居然安靜得聲息皆無,沒有任何打斗的響動。
不僅沒有聲音,整個帥帳完好無損,一點豁口沒有,大門完整無損。
詭異的情況,令云缺心頭發沉。
正常情況下,幾名五品高手拼命,再如何壓制氣機法力,這座大帳肯定是保不住的。
勉強完整的帥帳,充滿了詭異之感。
深吸一口氣,云缺破門而入。
一進帥帳,云缺立刻目光一沉。
地面到處是血跡!
司徒盼晴癱坐在地,萎靡不振。
白厭斜倚在角落,大口噴血。
閻羅趴在地上,生死不明。
李玄駒渾身是血,氣息奄奄。
吳戚跌坐在地,整個左腿被擰成了麻花,腳跟朝前,腳尖向后,心窩凹陷彷如被巨錘砸中。
五位五品高手,大晉的頂尖戰力,居然盡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