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殊的舉動。”云缺問道。
一聽這話,常威瞎子和萍山君齊刷刷搖頭,異口同聲的道:
“沒有!”
云缺一聽就知道有問題,這么整齊的動作和回答,肯定有貓膩。
云缺狐疑的瞄了眼三個家伙,走到瞎子旁邊,掐住對方的肩膀道:
“我在學宮聽說一個法子,瞎了的人,只要把眼珠子挖出去,對聽覺有著極大好處,能練出聽聲辨位的功夫,武道之上肯定能更上一層樓,要不,你試試?”
瞎子哆嗦了一下,道:
“我想起來了!門六給王爺喂藥的時候,每次都用手指試水溫,在湯藥里攪和半天,當洗手了,大當家說不干不凈喝了沒病!”
這下輪到常威一哆嗦,急忙辯解道:
“我聽虎爺說的!虎爺說吃野味的時候不用洗,多說拔了毛,嚼起來有滋味!”
最后輪到萍山君,老虎傻兮兮的撓了撓頭,茫然道:
“對啊,洗什么洗,趁活的吃才有味兒呢!”
萍山君覺得門六的舉動很正常,要是換它試水溫,哪還用手指,直接舌頭上去了。
等三人說完實情,云缺心里泛起了滔天巨浪。
他想起門六一系列不正常的舉動。
能穿門而過,能藏身大樹,喝水沒夠兒,簡直是個樹精一樣。
云缺猜測自己之所以這么快就能蘇醒,很可能是門六用手指入藥的緣故!
云缺又想到一個奇特之處。
在百玉城地牢里的時候,地底那幾棵血茸果所在的箱子沒有蓋子,是個整體,而且有根須樣的東西埋在土里,連通著上方的牢房,從位置上看,就是門六之前趴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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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茸果的根須,有可能連接在門六的身上,換句話說,那些血茸果,是門六結出來的。
一個驚人的猜測在云缺腦海里出現。
門六,就是七叔苦苦尋找的乾陽神木!
想到這里,云缺立刻吩咐道:
“你們去找門六,皇城里找不到就去外面找,翻遍整個大晉也要把他找出來!”
常威和瞎子連忙拱手領命。
萍山君道:“找他干啥呀,沒準過幾天餓了就回來了?!?
云缺道:“你當他是你嗎,快去找!找不到門六,你們別回來?!?
兩人一虎訕訕的離開司天監,站在大街上茫然四顧。
常威唉聲嘆氣道:“人海茫茫,上哪找去啊。”
瞎子出主意道:“先去門六干活的那個商行瞧瞧?!?
萍山君撓著虎頭道:“云缺剛才是不是罵我來著,可我怎么聽不出來呢?!?
常威訕笑道:“沒有,王爺夸你呢,餓了就知道回家!”
瞎子嘀咕道:“是啊,狗餓回嘛……”
打發走兩人一虎,云缺找到牧青瑤。
牧青瑤正在忙碌著登基事宜,還沒做皇帝,先看起了奏折,這幾天皇宮在修建,群臣有事兒就往司天監跑,都快把司天監當皇宮了。
“沒當皇帝就這么忙,當了皇帝還不得忙死,皇位看來不好做啊?!痹迫备锌?。
“沒辦法呀,在其位謀其政,你看看這份奏折。”牧青瑤將一份奏折推給云缺。
“我才不看,我又不是皇帝,讓別人知道免不得閑言碎語,說你這位皇帝沉迷男色,不理國政。”云缺笑道。
牧青瑤沒被云缺的玩笑逗樂,反而有些憂心忡忡的道:
“這份奏折不同尋常,來自知遠縣,我懷疑與十萬大山里的巫族有關。”
云缺一聽,立刻拿起奏折看了看,上面寫著一個奇怪的現象。
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