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同修。
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云缺是懂的。
將最后一枚百霞果吃掉,云缺盤坐屋內,吸收靈果。
一連兩天足不出戶,始終在修煉。
百霞果與后買的二十粒養元丹,盡數吃光。
云缺此時的境界到了七品與六品的臨界點,還差臨門一腳。
大致算了算。
靈丹靈果,泡澡的靈石與靈草耗費,全部加上,差不多接近百萬。
“六品宗師應該改個名字,叫做百萬宗師,錢花不夠,別想成宗師。”
感慨了一句,云缺走出屋子。
今天是月末最后一天,今晚兵道殿先生授課。
白厭幾次提及,云缺耳朵都要聽出繭子,尤其兵道殿先生極其狂妄,上次妖山血案,大祭酒召集所有先生,唯獨兵道殿先生不去。
這種狂人,云缺得見識一番。
先去皇宮參加朝會,與文武群臣敷衍一番,主要是去看牧青瑤。
云缺已經是王爺的身份,大朝會去不去都行。
退朝后,好不容易找到與牧青瑤單獨相處的機會,云缺抱怨道:
“你這皇帝當得太累,每天不得清閑,要不然把你爹接來讓他坐皇位得了,你成了公主,咱們就有時間在一起了。”
牧青瑤點了下云缺的鼻子,輕笑道:
“即便將來父王坐皇位,我這個當女兒的也要打好基礎才行,大晉現在亂象未平,等天下長寧,百姓安居之際,我就不忙了,整天陪你。”
“你說的啊,不能說話不算數。”云缺道。
“我可是皇帝,自然一言九鼎。”牧青瑤嬌笑連連,道:“對了,我娘來了,父王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真的?什么時候成親!”云缺搓著手道。
“父王已經挑好了日子,草長鶯飛,萬物復蘇之際。”牧青瑤道。
“開春兒啊,得下個月呢。”云缺大為失望。
“一月而已,急什么。”牧青瑤柔情似水的道:“我又不會跑,我就坐在金鑾殿里,等你娶我。”
云缺被眼前的俏臉完全迷住,兩個年輕人逐漸靠近,越來越近。
“咳咳咳。”
龍椅后傳來青禾的咳嗽聲。
云缺這個掃興啊,怎么走到哪都有青禾這個大火堆!
真討厭!
牧青瑤紅著臉,繼續翻看奏折。
“這幾天,司徒盼晴來沒來過皇宮。”云缺問道。
“沒來過,昨日問過三師兄,他說五師姐出門了,奉師尊之命去尋找一種靈草,最近師尊需要煉丹,三師兄過幾天也得出遠門。”牧青瑤道。
“原來出門了,我說在司天監沒看到司徒盼晴呢。”
云缺沒提朔風蝠的事。
畢竟只是猜測未必是真相,現在說出來牧青瑤肯定要擔心。
“你小時候在司天監修煉的時候,監正,有沒有教過你特殊的修煉法門?”云缺問道。
“沒有,我只修煉十七年蟬,一直沒有修為,煉不成其他法門的。”牧青瑤奇怪道:“為何問起司天監的功法?”
“哦,我想學點儒家法門,看看有沒有捷徑,前兩天儒圣托夢給我,說讓我繼承儒道,將儒家發揚光大,沒發現我現在一身文氣嗎。”云缺道。
牧青瑤嘟起小嘴兒,道:
“沒看出來有文氣,痞氣倒是不少。”
云缺看得出牧青瑤這些天明顯有些疲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你別不信,你們圣人真給我托夢,還教我踢球呢,那個夢可有意思了,有條大河,河里面有四頭野獸,河對岸有個石頭巨人擋路,我想帶著河里的野獸一起圍毆那石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