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如此。
鬼物在云缺面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罷了。
釘死老嫗化作的鬼王之后,云缺從陳洲驊手里要過帶刺的皮鞭,甩了甩,笑容和藹的朝著鬼首問道:
“從哪來啊?”
鬼王拼命掙扎,發出沉悶厲吼。
云缺點點頭,以煞氣包裹住皮鞭,掄圓了狠狠抽在鬼首之上。
陳洲驊和阿狼的目光變得呆滯起來,直勾勾看著云缺拷問鬼王,一鞭子下去,鬼王的鬼身就會消失一點,十鞭子抽完,鬼王小了整整一圈。
云缺停手,笑呵呵的問道:“仙鄉何處?”
鬼王還是拼命掙扎。
云缺又點點頭,繼續鞭撻。
每抽一鞭子,陳洲驊的眼皮就跳一下。
他現在徹底服了,想要對云缺頂禮膜拜,他充其量拷問活人,看人家平天王,直接拷問鬼啊!
還是頭鬼王!
陳洲驊心里冒出一個稱號,刑部第一狠人!
很快陳洲驊覺得不對,應該是大晉第一狠人才對!
一頓鞭子過后,再看鬼王,只剩下一小坨。
猙獰的鬼軀消失不見,剩下個大腦袋卡在煞氣柱子上奄奄一息。
這時候已經不能叫鬼王了,而是一只吊死鬼。
鬼王沒有徹底消散,云缺始終沒停手,再次抽出一鞭子,將鬼物的腦袋直接抽開。
這下鬼物挺不住了,尖叫著喊出人言。
“邵、邵武!”
云缺聞言目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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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武國的人!
云缺徹底明白過來。
難怪來暗殺自己,原來是邵武國暗中動手,想要剔除大晉這邊的主要戰力。
云缺猜測著暗殺自己的命令,應該來自涼北川。
畢竟涼北川那只斷手,就是云缺砍的。
天邊泛白,晨光之中,鬼物僅剩的軀體緩緩融化,最終消散成虛無。
陳洲驊道:
“看來邵武國賊心不死,始終惦記咱們大晉!”
扔掉鞭子,云缺道:
“刑部盯著點皇城,盤查可疑人物。”
陳洲驊道:“王爺放心,回去我就把兄弟們都散出去!”
云缺道:“穹音尸體的事,有沒有消息。”
陳洲驊道:“沒有,真是怪事兒了,誰能來天牢挖尸體?我問過當時留守刑部的兄弟,天牢絕對沒來過外人。”
既然刑部那邊沒消息,云缺也沒辦法,只能讓陳洲驊繼續追查。
不過云缺也知道,大概率是查不到了。
能在不留任何痕跡的情況下,從天牢盜走穹音的尸體,對方的修為絕對不低。
要知道天牢就在刑部,任何時間都有刑部官差駐守,飛出去只鳥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何況是帶走一具尸體。
到底誰盜走的尸體呢?
云缺壓下疑惑,喚來阿狼,吩咐道:
“通知所有暗衛,無需再找人,你們的新任務是追查邵武國的奸細,抓到了直接滅殺,不需要活口。”
阿狼領命,立刻去召集暗衛。
司徒盼晴不用再找了。
既然司徒盼晴被呂青安排出門尋找靈材,肯定不會在城里。
至于那只朔風蝠到底是不是司徒盼晴,很快就有分曉,因為今天就是北域歷練。
云缺讓陳洲驊去一趟皇宮,將邵武國派遣刺客的消息告知牧青瑤。
隨后云缺趕回學宮。
一進大門,廣場上已經匯聚了上千名學子,都是參加北域歷練的。
其中不少熟人,演武殿的學子占了一半。
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