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么個意思啊,難怪世上沒有了超品,全被儒圣以德服人了!
不服的,直接打服!
拿上學子服,云缺萬般無奈。
最初入學宮,只想著去演武殿,結果陰差陽錯到了百花殿。
好不容易快熬到一年,把墨老都給熬死了,這下總能去演武殿了吧,結果又被強行調到鴻儒殿。
來學宮修武,就這么難么?
反正也逃不掉了,云缺討價還價道:
“讓學生轉到鴻儒殿也行,學生有個要求,還望先生能認可牧青瑤,讓她成為學正,如果先生不答應,學生寧可離開學宮也不來鴻儒殿。”
索要好處,是云缺一貫的行事作風。
柳停風想都沒想,直接痛快的點頭認可道:
“可以,我答應了,牧青瑤那丫頭本就是鴻儒殿最出色的學子,雖然經常在外奔波,但學問一直沒有落下,以她的人品與造詣,將來必是一方大儒。”
這下云缺放心了。
鴻儒殿先生認可,大祭酒那邊又早已同意,只差牧青瑤回來一趟到事務堂領取學正令牌即可。
學宮學正,是一條最佳的后路。
如果今后牧青瑤出現意外,學宮不會不聞不問,畢竟學正有麻煩,學宮肯定會出面的。
學正的身份,相當于一件護身符,有了這個護身符,云缺才能真正放心。
謝過先生后,云缺高高興興的走了。
大婚之前,終于為自家娘子準備了一份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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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缺走后,柳停風不高興了,在大殿里頓足捶胸,哀聲道:
“世上有儒武同修,有佛武同修,有道武同修,甚至巫武同修,何時有過武儒同修!先修武,后修儒,百年難遇的儒家奇才,就這么讓武道給毀了啊……”
柳停風看出云缺有著修儒的絕頂天資,但是這份天資已經被限制。
因為云缺先修的武道,早就是武夫。
在修行強者的眼里,武夫是一條直路,誰都能上去走幾步,而其他派系則是蜿蜒小路,必須走得十分謹慎用心。
走慣了蜿蜒小路,換成直路的話輕而易舉。
但走慣了直路,再想轉上蜿蜒小路,極其困難,基本走不了多遠。
柳停風認為云缺這個修儒的好苗子,被武道給耽擱了,殊不知云缺面前的儒道之路,根本不是蜿蜒小徑,更不是什么直路,而是一個大下坡兒。
不用走,一抬腳自己就滑出去了。
而這個大下坡的形成,正是文殿存在的效果。
畢竟儒道是儒圣開辟的一脈修行體系,云缺相當于坐在了儒家祖師爺的肩膀上。
修儒,不在于云缺多么用功,而是在于云缺想修到什么地步,就像下坡一樣,想滑多遠,滑多遠。
當晚,云缺被陳洲驊與一群刑部的老熟人拉到酒樓,足足喝了半宿。
以陳洲驊的話說,明天娶了媳婦,相當于踏進墳墓,徹底失去自由。
陳洲驊喝得滿臉通紅,舉杯道:
“我們這些小人物成親,多說是座小墳頭,埋進去還有機會爬出來蹦跶蹦跶,王爺成親,那就是埋進了陵墓啊!你娶的是皇帝,今后去青樓都沒人敢招待你!趁著今天還有自由,一會兒我請王爺去青樓耍耍!”
云缺笑道:
“你不怕皇帝知道了,明兒找你問罪。”
陳洲驊本來喝得有點多,一聽這話立刻醒酒,連忙道:
“嘿嘿說笑而已,說笑而已!青樓里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與陛下相提并論!陛下是天上的皓月,人間第一美人!今后王爺敢在外面找女人,我第一個去稟報陛下!我這人最是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