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能力有限,勉強(qiáng)能輔佐陛下治理大晉江山,不過老夫觀人,從未錯過。”
周史伯微笑道:“王爺今日擔(dān)不起,以后早晚會有一天能擔(dān)得起這行字。”
把首輔請進(jìn)大殿后,迎來了司天監(jiān)的眾人。
閆羅,李玄駒,花不謝,牧忍,還有三位少監(jiān),冷春魚,印紹元,祈凌蘭。
云缺一一招呼,忙著收禮。
收著收著,云缺覺得不對勁了,怎么司天監(jiān)的人,多了個奇怪的家伙。
抬頭看了眼牧忍。
這位大舅哥始終站在花不謝旁邊,也不說話,也沒賀禮,硬杵在原地,見云缺看他,還理直氣壯的瞪起眼。
等閆羅李玄駒眾人進(jìn)了大殿,云缺攔住牧忍,道:
“兄長在上,妹夫這廂有禮了,不知兄長的賀禮在何處呀。”
牧忍仰著頭,大步往里走,留下一個字。
“免!”
云缺這個氣呀,心里打定了主意。
你免我的賀禮,等你和花不謝成親那天我也空手去,不僅白吃白喝,我還鬧你洞房!
最后來的是學(xué)宮弟子。
烏泱泱一大片,足有幾百號,齊刷刷全是演武殿的武夫,一個個垂頭喪氣,不像來吃喜酒,好像來發(fā)喪。
武夫本來就窮,在學(xué)宮沒事兒被云缺毆打,人家成親,還特意通知他們來隨份子,云缺做得絕對到位,演武殿有一頭算一頭,人手一份請?zhí)?
請?zhí)趁嫒加≈鴤€拳頭圖案,那意思十分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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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來隨份子,花錢。
要么,等我回去揍你們。
以齊御為首,一群武夫愁眉苦臉的掏銀票。
“齊師兄多吃點,皇宮酒宴價值不菲,爭取把賀禮錢吃回去。”云缺打趣道。
“吃不窮你!”齊御怒匆匆?guī)е粠臀浞驔_進(jìn)大殿。
要不是金鑾殿足夠大,真就裝不下這群人。
演武殿的武夫可以坑,其他人,云缺并未通知,尤其先生和學(xué)正,雖然有幾位很熟,但云缺沒去打擾人家。
自己一個學(xué)子,成親這種小事怎能勞煩先生來湊熱鬧。
齊御之后,是梅錢,房石,木安,穹舞。
其他人來,云缺沒意外,只是沒想到穹舞也來了。
穹舞走到近前,低著頭道:
“云缺,我替姐姐來道賀,祝你和牧青瑤一生幸福。”
云缺沒說話,點了點頭。
房石拿出一個木盒子,笑道:
“云師弟大婚,我可不能小氣,這里有五種丹藥,均為強(qiáng)健元陽之物,武者一旦娶妻,精力肯定大不如前,該補(bǔ)的,一定得多補(bǔ)補(bǔ)才行啊。”
說著朝云缺擠了擠眼睛,一副你看我多體貼的架勢。
木安也帶來了賀禮,他境界不高,送的是兩粒普通丹藥,云缺同樣笑著謝過。
禮輕情意重,用禮物珍貴的程度衡量別人的真誠,是不對的。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是放在梅錢身上就不適用了。
梅錢也學(xué)著木安,送了兩粒普通丹藥,大步流星就要進(jìn)去喝酒,結(jié)果被云缺一把薅住。
別人都進(jìn)了大殿,唯獨梅錢沒進(jìn)去。
“你這賀禮,太輕了吧,我今日大婚吶,你就用兩粒破丹藥糊弄?”云缺橫眉立目。
“我又沒有錢,拿不出好東西,禮輕情意重!我的情意比誰都重!”梅錢義正言辭的道。
“你個黑心的家伙忘恩負(fù)義,在北域要不是我,你早被朔風(fēng)蝠當(dāng)點心吃了。”云缺道。
“我當(dāng)然感激你!放心,你以后遇到危險,我也一樣上,餓了,讓開,我要吃飯。”梅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