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幫幫忙,巫神碑好像把人吸進去了。”
“我沒感受到巫氣出現,倒是有另一種氣息在你手里起伏,應該是那條鎖鏈。”月魁道。
“鎖鏈?”云缺恍然道:“魚朝難道被鎖鏈困住!”
云缺猜測魚朝散發的法力,應該沒碰到巫神碑,而是激發了鎖鏈,令其陷入鎖鏈當中。
云缺為難了。
那鎖鏈是古寶,自己一介武夫根本用不了,更別提催動。
這下怎么辦?
“姐啊快想想辦法,把那個太監弄出去,別出人命了。”云缺道。
“我是妖,又不是人,沒有法力,你自己想辦法。”月魁道。
“我是武夫,我也沒有法力呀!”云缺道。
“你不是儒修么,那么大個文殿,文氣無盡,什么法寶駕馭不了。”月魁道。
云缺無奈不已。
文氣的確無窮無盡,關鍵我才九品儒修。
沒辦法之下,云缺只好回歸本體。
月魁是妖魂,關乎古寶的駕馭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想辦法。
云缺開始調動文氣。
咬牙切齒,恨不得周身所有毛孔都往外擠文氣。
即便如此,匯聚在左手里的法力波動微弱得令人絕望。
這么點法力,別說古寶,最下等的法器都駕馭不動。
很快云缺想到的法子。
自己給自己施法!
九品儒修雖然法力有限,但文氣是無限的,我可以用法術來堆積法力!
于是云缺開始不斷動用坐井觀天,全部施加在左手,漸漸匯聚出龐大的法力波動。
接連動用了上千次坐井觀天,云缺眼前全是星星。
文氣的確無限,但施展法術不僅耗費法力,還耗費精力。
手鏈在這股法力的催動下,漸漸出現變化,其上流轉起一層幽藍的光澤。
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現在鐵鏈之下,指甲大小,隱約是魚朝的模樣,被五花大綁,正奮力掙扎。
云缺一咬牙,調動起隱于左手的雷精。
別看只是半個雷精,其威能不容小覷,立刻在掌心炸起一片精純的雷光。
借助雷精之力,終于將魚朝放了出來。
憑空一道電閃,魚朝的身影出現在云缺面前。
這位魚公公此刻狼狽不堪,
臉是黑的,頭發根根直立,眉毛被燒焦了大半,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魚朝咳嗽了半天,才好轉過來。
“魚公公沒事吧?”云缺關切的問道。
魚朝連連擺手示意無礙,不過明顯與云缺拉開了一段距離。
“魚公公,我這里還有一種奇怪的沙子,幫忙給瞧瞧。”云缺想拿出從石壁上切開的那些沙子。
魚朝撲通一聲跪下來,眼淚長流的道:
“殿下!您就饒過老奴吧!”
魚朝已經快絕望了。
這還沒出大唐地界呢,自己差點被那條恐怖的鎖鏈給絞殺掉,想一想還有好幾天的路程,魚朝是欲哭無淚。
云雁翱翔于藍天,漸漸飛出大唐。
一天之后,云缺眼前出現了一幅奇特的景致。
地面變得灰蒙蒙。
并非霧氣彌漫,而是土,一望無際的灰土!
幾乎沒有任何綠色。
山是土山,河是泥河,到處能看到遮天蔽日的沙塵。
結合路程與云州地圖,云缺判斷出此地,就是偶爾能出產糖沙的冒土國。
控制云雁降低了高度,云缺觀察著地面。
一路上沒看到城鎮,都是一些村莊,矮矮的土房。
云缺本想找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