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囚車的大秦軍兵有兩百余人,遇到意外立刻刀劍出鞘。
為首的頭目有著六品宗師境的修為,大喝著迎向敵人。
打劫囚車的人更多,三四百號,全是年輕人。
這些人之前偽裝成行人,等在酒館與茶鋪,此刻一擁而上,沒用任何兵器,完全以拳腳對戰(zhàn)。
一場混戰(zhàn),在毫無預示的情況下出現(xiàn)。
雙方人馬中都有高手,一旦打斗起來波及甚廣,酒館塌了,茶鋪也翻了,滿地狼藉。
云缺剛要的一壺好茶,半點沒浪費,灑了滿地。
這還不算,
混戰(zhàn)中兩名軍兵被打進茶鋪,爬起來一眼看到云缺與魚朝,將兩人當做了同謀,舉刀就砍。
面對這場無妄之災,云缺也沒預料到,只好躲避,離開茶棚。
魚朝也一樣,不敢傷及大秦的軍兵,否則這件事就說不清了,只能邊躲邊解釋。
兩人在混亂中分開。
戰(zhàn)斗持續(xù)的時間不長。
劫囚車一方,明顯戰(zhàn)力更強,別看不用兵刃,反而把軍兵揍得哭爹喊娘。
囚車里面的年輕人很快被救了出去。
他一脫困,立刻有人打了聲呼哨,這群猛虎般的少年快速退走。
退的地方很奇怪。
不往附近山林里逃,反而逃進了少年城。
不多時,城門緊緊合閉,留下城外的滿地狼藉。
軍兵頭目提著刀,朝著城門怒吼道:
“你們好大的狗膽!劫持朝廷重犯,罪該萬死!”
說得兇狠,但行動卻很麻溜兒,軍兵頭目一揮手,帶著手下快速退走,看樣子像是去調集大軍。
鬧劇般的劫囚車事件,自此告一段落。
傳送陣附近的行人,紛紛從樹林或者酒館茶鋪的廢墟里冒出來,人們交頭接耳,議論著這次罕見的劫持事件。
魚朝略顯狼狽。
被軍兵追了一路,他還不敢還手,身上挨了好幾腳,好不容易才避開禍事。
回到傳送陣附近,魚朝四下尋找,居然沒有云缺的身影。
“二公子?二公子您在哪呢?”
魚朝不敢喊殿下,只能以二公子稱呼云缺,他喊了半天,也沒人回應。
魚朝的臉色漸漸開始發(fā)白。
他直接動用靈識感知,仔細尋找了周圍。
還是沒有!
云缺,就此不見了!
魚朝大驚失色。
云缺可是聯(lián)姻之人,這要是丟了,怎么去大秦皇都?
魚朝很快冷靜下來,他認為云缺不會不告而別,畢竟去大秦聯(lián)姻,是云缺主動提及,而非被迫。
既然沒逃,那么云缺的下落就只有一個。
魚朝猛然抬頭,望向金碧輝煌的城門,他料定云缺進了少年城!
方才太過混亂,魚朝猜測云缺可能被那群劫匪誤以為是同伙,撤走之時給帶進了城里。
魚朝急忙來到城下,朝著城頭呼喊,想要進城。
城頭果然有人,一名年輕的守軍探出腦袋,打量了一番魚朝,道:
“你想進城?”
魚朝連連點頭,道:“麻煩官爺打開城門,我去城里尋訪友人,絕無惡意。”
“你多大歲數了。”城頭守軍問道。
“剛過四旬。”魚朝如實道。
“四十多歲,也想進少年城?”守軍的少年冷聲道:“超過二十歲,進不了少年城!你走吧!”
魚朝徹底沒轍了,只好焦急的等在城外。
少年城有著固定的規(guī)矩,沒人能改變,那就是超過二十歲的人,不可在城中出現(xiàn)。
這座少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