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越想越開心,云缺閉著眼睛寫下自己的名字。
別的字,或許要想一想如何下筆,自己名字實在太熟,根本不用看。
刷刷點點,云缺寫下了自己的大名。
可寫著的時候,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尤其第一個字,筆畫那么多呢?
云字很簡單來著,區區幾筆而已。
落筆之后,云缺睜眼仔細一看,頓時愣在當場,臉都青了,頭頂隱隱有煙霧繚繞,險些氣得七竅生煙。
落款處的名字,不是云缺二字,而是另外兩個字。
贏開!
好不容易寫出來力壓大儒的墨寶,居然留下了秦皇的名字!
云缺忽然想起來,
剛才自己寫名字的時候,手腕處的力道出現細微的變化。
一直想著美事兒來著,云缺沒在意,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某種力量控制了瞬間,所以寫出來的不是云缺,而是贏開二字。
不用問,肯定是秦皇的算計!
云缺這個氣呀,在心里大罵秦皇是個老白剽。
“贏……”
段無病念出第一個字之后,沒敢念出全名,驚呼道:“莫非這首詩,是陛下之作!”
九儒樓東家也驚訝不已,道:
“難怪這首詩蘊含著驚人的霸氣,居然是皇帝陛下所作,陛下之文采,驚天動地啊!”
云缺翻著白眼在心里大罵。
文采驚天動地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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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白剽的功力才叫驚天動地!
不要臉!
簡直比我還不要臉!
得知詩作出自秦皇之手,大廳里的人們紛紛稱贊起皇帝,對云缺的關注明顯少了大半。
在眾人看來,詩作是秦皇所寫才算正常。
云缺這種年紀,能在書法一道寫出力壓大儒的字跡已經是前無古人了,再要是做出傳世之作,那簡直是妖孽,除非儒圣轉世,否則不可能有年輕人做得到。
這個啞巴虧,云缺只能認了。
太尉龍桃此時走下二樓,想去點評一番難得的佳作,順便拉攏住云缺這個曠世奇才。
如此人物,成長起來絕對非同小可,丞相被氣走了,正合太尉的心意。
只要把云缺拉到自己這邊,至少讓丞相那邊失去一個強大的助力。
不料丞相左蘭山又從大門外急匆匆轉了回來。
想必出去一圈想通了關鍵,不能放任云缺這種奇才,必須拉攏到手下才行。
太尉與丞相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加快腳步,甚至不惜外溢氣息來阻攔對方。
剎那間,
整座大廳內涌動起一股恐怖的氣息波動,互相擠壓抗衡。
這時云缺旁邊探出一顆小腦瓜。
寧玉公主離開座位擠到云缺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詩詞。
太尉與丞相同時頓住腳步,兩位當朝重臣的目光同時晃動了一下。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做出同一個動作。
轉身,出門。
寧玉公主的出現,預示了云缺的身份。
必定是駙馬!
而駙馬這種東西,是拉攏不過來的。
人家是秦皇的女婿,是大唐的質子,誰敢拉攏,就是有聯合大唐的嫌疑。
太尉與丞相紛紛在心里替云缺惋惜,可惜了一位天縱奇才。
詩雖然寫完,卻沒有詩名。
周圍的眾人紛紛詢問起來,想知道如此佳作的大名如何。
云缺面無表情的道:
“沒有詩名,陛下只寫了詩,沒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