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多慮,我本身便是學宮弟子,身為學宮之人,自當將學宮傳承發揚光大,令天祈之名遍布云州,若是大祭酒怪罪,我來擔著便是。”
有云缺這句話,尤見海放心了。
人家不僅是大唐太子,還是秦皇女婿,又是學宮學子,這么多份量極重的身份,定可說到做到。
只要有人在前面擋著,書樓起什么名字,尤見海也就不在乎了。
然而尤見海做夢也沒想到,
什么大唐太子,秦皇女婿,統統都是冒牌貨,也就學宮學子這個身份是真的。
還是把學宮鬧到不得安寧的那種‘好’學子。
定下買賣之后,尤見海將云缺請到書樓隔壁。
也是一間很大的院子,空蕩蕩沒有人。
“這里,也是尤兄的?”云缺道。
“不瞞殿下,這半條街的十一座院子,都是我的。”
尤見海笑呵呵的取出一個小木盒,雙手奉上,道:“殿下即將與公主大婚,小人略備薄禮,還望殿下笑納。”
云缺當然笑納。
身無分文的時候,給什么都得要。
打開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張地契。
尤見海解釋道:
“這座院子,今后便是殿下的了,做生意也行,做散心的別院也可,殿下可以隨意安排。”
云缺拱手謝過。
這可是一份厚禮!
這座宅子與旁邊的書樓差不多大小,單單這塊地皮就是天價!
云缺算看出來了。
尤見海這是抱大腿呢,拿自己當了大樹,打著攀附的心思。
看來這個九儒樓的東家,錢財雖然不少,但是在皇族里面沒什么人脈。
正好云缺這個假駙馬也需要賺錢,一拍即合。
尤見海道:
“這條街的宅院空著也是空著,殿下今后若想做些生意,小人可以全力配合,規矩不變,一切用度我來負責,殿下只管出主意即可,所有獲利,二一添作五,我們一人一半。”
“尤兄果然豪氣,可是如此一來,我不是占了你的便宜嘛。”云缺客氣道。
“我相信以殿下的智慧,賺錢這種小道不過是玩樂而已,些許小錢,不值一提,殿下將來必定會青史留名,殿下的買賣,自然會愈發興旺,算起來,應該是我占了殿下的便宜才對。”尤見海道。
云缺越來越覺得這個尤見海與魚朝是師出一門了,馬屁拍得實在高端。
尤見海告辭離開。
云缺帶著常威和瞎子在宅院里轉了轉,熟悉一番。
“殿下,這地方好哇!比鄰鬧市,開個酒樓肯定賺錢!”瞎子道。
“有沒有腦子!對面就是大酒樓,你再開酒樓不是搶生意嗎,要我說應該開個胭脂鋪,我看街上全是美人,胭脂鋪的生意肯定好!”常威道。
“因地制宜,你們就不能動動腦子。”
云缺嘆氣道:“九儒樓里吃飽喝足,來書樓品茶觀書,書看累了該干嘛,自然是泡個熱騰騰的溫泉澡才能放空腦子,舒緩身心,所以這里是一家浴池,名字就叫天祈浴堂!”
常威和瞎子連挑大拇指,覺得王爺簡直是經商奇才!
瞎子問道:
“那隔壁呢,半條街的空店鋪,不能浪費了。”
“天祈戲樓,洗完澡就該看戲聽書了。”云缺隨口道。
“那下一間店鋪呢?吃飯,看書,洗澡,聽戲,一趟下來天都黑了,是不是該開個天祈客棧?”常威覺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
天黑了,就該睡覺嘛。
“沒腦子,睡什么覺睡覺,好不容易出來玩一天,天黑了自然該去青樓了,接下來是天祈青樓。”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