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
一股堪稱恐怖的力量將柳真真的拳頭封住,她緩緩離地而起,竟被寒刀以氣機給提了起來!
柳真真咬牙瞪目,想要抗衡這股巨力。
但境界的差距讓她根本無法反擊,直至離地丈許,懸在半空。
預感到柳真真要出事,云缺遲疑了一下,準備出面求情。
柳真真孤身前來,目的是救援同伴。
云缺也在救援之人當中。
雖然柳真真當初的表白,云缺不以為意,也沒想著再續(xù)前緣,打算就此翻篇,今后各走各路。
可偏偏柳真真來救自己,這就難辦了。
云缺又不是鐵石心腸,總不能見死不救,眼看著柳真真被擊殺在皇宮。
云缺現(xiàn)在算明白了,還是牧青瑤看得清。
紅塵這張網(wǎng),哪里都有啊,一旦被網(wǎng)住就難以脫身。
云缺剛要走出屏風,忽然大門外傳來一陣笑聲。
“寒刀啊,你跟個小丫頭計較什么,傳出去說你以大欺小,平白壞了名聲。”
腳步聲中,一位身形枯瘦的老者走進大殿。
寒刀見到此人,立刻散去氣機,拱手道:
“見過太尉。”
云缺一聽太尉二字,就知道是大秦武將之首到了,于是腳下一頓,沒出去,繼續(xù)躲在屏風后邊觀望局勢。
從太尉的語氣看來,沒什么惡意,柳真真應該沒事。
龍?zhí)铱戳搜哿嬲妫c頭道:
“小丫頭,你就是少年城的城主么。”
“正是!我叫柳真真,來找秦皇評理!”柳真真落地后踉蹌了一下,仍舊昂首道,氣勢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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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銳氣的丫頭,不錯,膽子夠大。”
龍?zhí)倚Φ溃骸氨菹轮滥銇砹耍孛仪皝韨髟挘屇慊厝ィ劣谏倌瓿窃诨首痈[事的人,過陣子便會問斬,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們少年城的少年,一樣是大秦之人。”
“我不服!”
柳真真喝道:“既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為何大皇子能無視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除非皇帝判罰大皇子,否則我死也不服!”
“呵呵,夠剛烈,好,很好!女子武夫本就少見,能有如此膽量與氣魄,更是萬中無一。”龍?zhí)覞M意的點頭道:“如果你肯乖乖回去,老夫可以破例收你為關門弟子,你看如何。”
柳真真愣了一下,張了張嘴。
當朝太尉收徒,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人家不僅地位驚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修為更是高深莫測。
整個大秦的少年人,如果遇到這種機會,恨不得擠破腦袋也要爭取。
猶豫了一瞬,柳真真斷然拒絕道:
“我不同意!除非皇帝先放人,我再考慮是否拜你為師!”
云缺在后邊聽得這個氣呀,恨不得沖出去照著柳真真踹幾腳。
傻瓜!
天大的傻瓜!
天降餡餅的機會擺在眼前,都不知道撿,非得餓死才甘心,這不是傻瓜是什么!
龍?zhí)曳堑粣溃炊笮Γ溃?
“好一個倔脾氣啊,跟老夫年輕時一模一樣,哈哈哈!有骨氣!不過你這脾氣,將來有吃苦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抱怨。”
“既然你非得要我放人,也不是不行,咱們可以來一次比試,以那些囚犯為賭注,你們少年城贏了,在皇子府鬧事的人可以免于死罪,安全離開,如果你們輸了,少年城自此歸入秦軍,聽老夫號令!”
太尉給出了一個解決辦法,看似在憐憫少年城,云缺卻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絕不會是簡單的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