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落到近前后,其同伴很快也擠了過來。
周圍全是人,萍山君一時溜不掉,無處可逃,急得直拽云缺袖子。
云缺面無表情的看著擂臺,裝作不認識,狠狠踩了踩萍山君的大腳。
意思很明顯了,你丫的給我松開!我不認得你!
年輕女子上來杵了萍山君一拳,好似熟悉的老友般笑道:
“你那場打得可真快!一下子就把對方打倒,我就說嘛,你這種大個子肯定力氣不小!下一場加油!”
另一名年輕人也笑道:
“以萍山君的戰力,也許能沖進前十呢!雖然爭不到擂主,一旦殺進前十也能天下揚名!”
萍山君現在很想哭。
我在少年擂揚名?
挫骨揚灰還差不多!
“我不行,差得遠了,打一場已經很艱難,下一場不打了,我還有事,這便告辭。”萍山君道。
“不打了?那多可惜!”
年輕女子道:“你能有什么事,在城里見你到處亂逛,你不是說家里太悶說出來散心的么,正好少年擂熱鬧!我們陪著你一起打到最后!”
萍山君欲哭無淚,我那是亂逛么,我那是迷路了好不好!
另一名年輕人笑道:
“相遇便是有緣,我們兄妹最喜歡交朋友!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了!”
萍山君急得使勁拽云缺袖子,而云缺那邊根本不扭頭,用力踩它腳。
“實不相瞞,我其實是來找人的,現在找到了!我該走了!”萍山君沒辦法之下,一指旁邊的云缺道:“我找的人就是他!”
嘶拉一聲。
云缺的袖子被拽斷。
萍山君急忙抓住云缺另一邊的袖子,手里捏著一截斷袖不撒手。
旁邊的兩兄妹紛紛望向云缺,并且眼神變得奇怪起來。
無需言語,云缺從對方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了兩兄妹腦子里的想法。
斷袖之癖……
老虎不撒手,云缺沒辦法了,狠狠甩開袖子,咳嗽了兩聲道:
“咳咳,萍山君別來無恙,沒想到在此地能相遇,實在是巧啊。”
“對、對呀!真巧!”萍山君道。
見兩人果然是舊識,年輕的兄妹高興起來。
“又認識一位朋友!不虛此行!”年輕女子道。
“這位大師如何稱呼?”年輕男子道。
一聽大師倆字,云缺習慣的脫口而出:
“貧僧智杖、無能……我不是和尚!”
萍山君急忙作證道:“他不是和尚,他是王……”
云缺立刻瞪了萍山君一眼。
萍山君反應得不慢,急忙改口道:“王家村里的員外郎!嘿嘿,樂善好施,人可好了!”
年輕女子走上前,自我介紹道:
“好年輕的員外郎!我叫商暮,朝朝暮暮的暮!”
另一名年輕人報出名號道:“商福!福氣多多的福!兄弟如何稱呼?”
“云缺,什么都不缺的缺。”云缺無奈的道。
商福奇怪的道:“王家村的員外郎,怎么姓云呢?”
“哥你真笨!人家后搬來的唄!王家村李家村這種村鎮多得很,總不能家家戶戶都一個姓。”商暮道。
商福撓了撓頭,道:
“對哦,還是我妹子聰明!云兄弟,咱們一起打擂!多個人,多個照應!”
商暮興高采烈的道:“我們四個人互相加油打氣,肯定能沖進前十!”
云缺在心里嘆息,你不覺得我們四個當中,有個不是人么。
“二位孤身而來,莫非家中沒有長輩。”云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