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少年擂這種車輪戰,不僅比試境界修為,也在比拼耐力與底蘊。
誰的修為更加扎實,誰才有可能熬到最后。
云缺等待了不久,很快有人登上最近的這處擂臺。
是一名錦衣少年。
此人登臺的方式很唬人,身體不動,雙腳離地,直接飛了上去。
竟動用了飛行法術。
不等對方站穩,云缺直接縱身而起,跳上擂臺。
對方提前施展法術飛上擂臺,氣息顯現無疑,有著六品筑基境修為。
對戰同階的道門修士,對云缺來說比對戰同階武夫要輕松得多,因為擂臺賽原本就對武夫有利,比斗范圍是固定的,而且現在是小擂臺,方圓數丈的區域而已。
離開擂臺就算輸,這一點讓其他派系的修行者格外不爽,很難拉開與武者的距離。
兩人幾乎同時落地。
錦衣少年站在擂臺一角,云缺則站在擂臺中心。
如此一來,留給對手的活動范圍,就只剩下了半個擂臺。
站穩之際,云缺忽然皺了皺眉。
對手是飛上的擂臺……
云缺抬頭看去,半空除了龐大的樓船之外,還有無數飛行法器懸浮,密密麻麻,五顏六色。
飛……
云缺的心頭一陣奇怪。
大秦有護國大陣,全域禁飛,所以才在每座城之內都設下傳送法陣。
怎么少年城里,飛行法器可以隨意騰空,還能施展飛行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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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異象,只有一個解釋。
少年城,不屬于大秦!
所以少年城不會被大秦的法陣籠罩,從而能隨意騰空。
云缺越發驚奇。
這種奇怪的現象是秦皇刻意所為,還是另有緣由?
對手已然動了,云缺不再多想,立刻反擊。
雙方誰都沒有報出名號。
錦衣少年的經驗很老道,先選擇了防御法術,掐動法印,在身前形成一層冰晶護罩,足有一尺多厚。
護罩一旦形成,猶如一座堡壘,錦衣少年即可躲在堡壘里施展其他法術,只要護罩不破,他就不會落敗。
隨后錦衣少年左手抓出一柄冰晶長劍,右手拿出一張金燦燦的靈符,全力出手。
然而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不等靈符生效,云缺的赤炎拳已經來臨。
轟!轟!轟!
火光暴起,拳聲如雷。
接連七拳,直接將冰晶護罩砸了個粉碎。
錦衣少年張著嘴巴,一手拿劍,一手拿靈符,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的對手。
云缺此時距離他只有不到二尺,這種距離,是武夫的絕殺范圍,道家的手段根本來不及施展。
錦衣少年很光棍兒,大吼一聲:
“我輸!”
隨后頭也不回跳下擂臺。
不認輸,就得被打下擂臺,還不如自己跳下去,至少不會受傷。
這一局,云缺贏得十分順利,前后沒到一盞茶的時間。
下臺后,鐵牌上得到了三的標記。
隨后云缺直接返回樓船的包間。
一進門,商福與商暮兩兄妹正要往外走。
見云缺這么快就返回,兩人愣了下。
商福驚訝道:“云兄弟贏了沒有?”
“小勝一局。”云缺道。
“云兄弟好厲害!第三輪還能贏得如此之快,看來再贏兩輪也問題不大!”
商暮很貼心的給出建議,道:“不過云兄弟最好止步于第五輪,最多打到第六輪就可以了,咱們都是六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