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人誰呀,戴著大斗笠還擋著臉,一副欠人錢不敢現(xiàn)出真容的模樣。
其實云缺確實欠人錢,三皇子價值上千萬的龍血玉還在兜里呢,寶境之行贏人志什么沒得到,錢倒是沒少花,連寶玉都押出去了。
只是很可惜,他的寶玉押給了一個鐵公雞,注定回不來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jīng)過半,就在人們以為三座空擂臺無人登場之際,有人飛身躍起,落在一座小擂臺上。
少年城的小胖子,朱幺。
朱幺登臺,云缺一點都不意外。
這位一心想要干掉秦皇,腦子屬實不太靈光。
朱幺登臺后,抱著肩膀傲然道:
“誰不服,隨便來!”
這句話頓時激起眾怒。
下邊還有一百來號連勝七局的高手呢,五品打不過,你一個六品誰能服氣。
立刻有人登臺挑戰(zhàn),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這邊一打起來,第二位登臺者隨之出現(xiàn),商暮!
云缺知道商暮肯定會登臺,打賭還沒結(jié)束呢,誰排名高,萍山君歸誰。
商暮不好對付,云缺可沒想現(xiàn)在與其動手,妖武者一旦全力妖化,發(fā)揮出的戰(zhàn)力極其恐怖,絕對不亞于五品強者,甚至比普通五品都要強,能逼近五品巔峰。
占據(jù)其他擂臺的,可沒幾個五品巔峰,與其跟商暮拼個你死我活,還不如找個普通五品去挑戰(zhàn)來得簡單。
云缺沒動,但有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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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商暮是個女子,看著又沒什么過人之處,立刻有人登臺挑戰(zhàn)。
兩座小擂臺陷入了惡戰(zhàn)當中。
還剩下最后一座空著的擂臺。
商福在下邊給自家妹子擂鼓助威,大吼大叫。
云缺瞄了商福一眼,道:
“還有座擂臺沒人,你不上去試試?”
“我才不去!”商福斜著眼道:“我前腳上去,你后腳跟來,我又不是墊腳石,上去找打嗎!”
商福還不傻,看出云缺在坑他,不上當,連他妹子都未必斗得過云缺,他更不是對手。
沒人登臺,云缺實在沒辦法,只好準備自己上去。
登臺之前,云缺察覺到有目光望來。
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遠處的唐太子正朝著自己點頭,并且指了指身邊的一名身穿黑衣的年輕人。
云缺心領(lǐng)神會,知道白譽在幫自己。
那黑衣年輕人定是大唐的人手,也獲得了挑戰(zhàn)賽的資格,正好給自己擋一局。
云缺立刻登上最后一座小擂臺。
同時白譽身旁的黑衣年輕人也跳了上來。
“白午,請賜教!”
這位本以為上來演場戲,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與對方打一場即可,不讓外人懷疑的前提下自己落敗。
如此假戲,不需要什么精湛的演技,只要打得夠狠就行,白午已經(jīng)準備好受傷的準備,如此才能顯得真實。
不料他登臺后,人家根本不出手,而是背著手傲氣道:
“此局我勝,說個價罷,拿錢走人。”
白午愣了愣。
不用打了?
還能這么輸嗎?
那感情好哇,不用受傷還有錢拿!
白午不敢自作主張,瞄了眼太子,見白譽正朝他微微點頭。
白午心中有底了,但是為難起來。
要多少錢呢?
要多了的話,也許太子會不高興,要少了的話,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又說不過去。
他在遲疑之間,云缺先開口了:
“一億兩,敗!”
云缺模仿了三皇子贏人志,反正少年擂又沒規(guī)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