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全是丞相的責任,我看這次誰還能把黑鍋按我頭上……
贏財幫不了駙馬,只能替駙馬又把丞相的祖宗十八代再罵一遍。
馬至遠始終聚精會神的觀戰,漸漸的,他發現了一些不同之處。
雖然駙馬的影步施展得十分狼狽,卻在挪移身影的瞬間,還能再做出規避動作。
現在擂臺上的云缺變得很奇怪。
時而在擂臺一側彎腰,時而在擂臺對面側身,時而在另一個方向跳躍。
如果連著看的話,好像駙馬在原地活動著筋骨,只是在影步的施展之下,每個動作都被分成了不同的畫面。
“他在躲……不對!駙馬挪移的速度變快了,身形也更加靈敏,這是什么原因?”
馬至遠驚疑不已,很快他恍然大悟道:“他在修煉影步!”
正如馬至遠的判斷,云缺此時的影步,比剛開戰的時候更加嫻熟,也更加靈活。
左蘭山品了口茶水,道:
“現在才看出他在修煉,你的眼力還需要磨練幾年,影步這種武道法門,極其特殊,唯有在危機當中才能修煉得最快,平常時候再如何修煉,都很難有進步。”
大皇子聽得好奇,不由得問道:
“丞相大人莫非了解影步?為何說影步要在危機中修煉才能進步神速呢?”
左蘭山冷哼一聲,道:
“因為影步這種武道,天生為了偷竊而生!龍桃創出影步就是用來逃跑用的,他為了將影步修煉到大成,天天半夜潛入丞相府來偷東西,足足持續半年之久!那半年老夫每天半夜都得醒來去抓賊,東西倒是沒丟多少,龍桃的影步居然修煉到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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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武夫就是下賤,天生的蟊賊,賤皮子!”
左蘭山說完,大皇子面無表情的轉了回去,郁悶的看著擂臺。
贏財心里開始罵自己嘴欠,問什么影步啊,沒來由的被人家指桑罵槐。
大皇子也是武夫,丞相罵武夫,連他一起都給罵了。
擂臺上。
云缺不再單純的躲避,開始了反擊。
用的是影拳。
奔雷掌與赤炎拳太過耗費氣力,雖然威力巨大,但速度不快,雜毛狗能輕易躲開。
而影拳專門攻擊影子。
雜毛狗雖然速度如風,只要掌握它攻擊的規律,就有機會打到影子。
云缺不再多想逃走的事。
既然開戰,那便戰到最后!
三階妖王又如何,不痛痛快快的打一場,誰知道鹿死誰手。
散去所有雜念,云缺隨之沉浸到空明狀態。
影拳與影步接連動用,互相配合,兩種武道法門的修煉進度堪稱驚人。
云缺挪移的距離越來越遠。
從最初的一兩丈,到三丈,四丈,五丈!
隨著影步的掌握愈發嫻熟,雜毛狗的進攻變得不在凌厲。
并非雜毛狗的速度變慢,而是云缺的速度變快!
在一些低階修士的眼里,擂臺之上的云缺變得越來越多,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云缺,認不出哪個是真的,哪個才是殘影。
到后來連柳真真與史得儈這些五品金身都看得眼花繚亂。
史得儈快速的左右晃動著腦袋,好奇道:
“奇怪了!云兄弟這是動用了分身法門么,我怎么看有兩個云缺呢?”
柳真真驚奇道:
“不是分身,而是他的身法變快了!我記得當初妖獸攻城之際,云缺對戰蛇尾猿的時候絕對沒有這么快的身法,他居然修煉得如此之快!武道天賦簡直驚人!”
史得儈與一眾少年城的眾人紛紛點頭,認可著云缺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