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駙馬死在擂臺吧。”
剛才贏皓不肯下臺,贏財什么招兒都沒有,也怪不得丞相無情,誰讓他們贏家有要命的家訓呢。
但駙馬不同。
駙馬尚未與公主成親,怎么算都不是贏家之人,不必遵守家訓。
左蘭山冷哼一聲,道:
“他不會自己逃么,逃不掉,難道還不會喊救命。”
說得無情,其實大皇子與旁邊的御史大夫等人都聽得出來,丞相大人這是要保駙馬了。
只要駙馬在擂臺上認輸,丞相自會出手。
三品歸真的禁制之力的確強大,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沒人能從歸真強者手里奪回駙馬。
但是三品歸真之力,在大秦丞相眼里卻算不得什么。
左蘭山有著足夠的力量,將駙馬從擂臺上搶回來。
贏財,馬至遠與段無病眾人紛紛長出一口氣,不在擔心。
大秦一方的人不擔心了,少年城的人可擔憂不已。
尤其柳真真,急得在臺下大喝道:
“這一局不能打!朱幺,你到底如何成為的三品歸真,不說清楚,我們少年城不承認你的身份!”
朱幺抱著肩膀嘿嘿笑道:
“城主這是怎么了,我的修為自然是自己修煉來的,境界這種東西總不能撿來吧,我天賦太好,我也沒辦法!怕說出實情把你們嚇著,所以才一直隱瞞修為,少年城的人應該因我而驕傲才對!”
繼續閱讀
聽聞此言,柳真真沒覺得驕傲,反而心頭發冷。
朱幺根本沒說實話,但凡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朱幺在說謊。
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根本不可能擁有三品歸真的修為,又何況朱幺成天混跡在少年城,大多數時間都在吃喝,沒人見過他修煉幾次。
史得儈大吼道:
“驕傲個屁!朱幺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咱們認識也有十多年了,從小一起長大,你有幾斤幾兩難道我會不知道嗎!”
朱幺瞥了眼史得儈,道:
“我是什么人?我當然是你史大將軍的好兄弟啊!你是不是忘了,你進階六品的靈藥,進階五品的靈材都是誰給你找來的,都是我朱幺的功勞!”
“十多年的好兄弟,怎么我變強了,你們非但不開心,反而對我有了敵意?我才是少年城的人,我打擂是為了我們少年城!”
朱幺點指著云缺,冷聲道:
“而他,才是外人!少年王的資格,豈能落在外人身上,少年王是我們少年城的!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朱幺的喝聲,沒有引來任何附和。
柳真真史得儈等人沉默著望著他,目光充滿了陌生。
“嘁,無聊。”
朱幺哼了聲,道:“枉我拿你們當兄弟,你們反而拿我當外人,算了,我不計較,境界一高啊,注定與你們這些弱小的家伙會出現隔閡,無敵,果然會寂寞啊。”
說著無敵寂寞,朱幺渾身的氣機卻開始變得越來越強,整個擂臺上的空氣幾乎都被凝固。
轟隆隆……
陰沉的天空響起雷鳴。
冰冷的雨水隨之而來。
這場雨雖然不大,卻為少年擂的最終決戰蒙上了更加陰冷的一層迷霧。
歸真境的恐怖氣息,已經將擂臺四周完全封鎖。
外面的風,吹不進擂臺一絲一毫。
外面的雨,落不進擂臺一點一滴。
寬敞的擂臺仿佛變得了一片死地。
而云缺的身影,始終站得筆直,傲然而立,沒有絲毫顫抖,也沒有半點懼意,目光平淡。
“真沒看出來,朱幺兄弟深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