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的星辰殿。
與星辰殿的反目時間,應該不會太遠,估計在坐穩皇位,擁有了自己的勢力之后。
星辰殿的所作所為,與贏開格格不入,雙方注定不會走在同一條路上,這一點云缺可以斷定。
不過當年協助秦皇爭奪皇位的生肖高手,云缺倒是興趣十足。
“當年陪著小儒生殺回九儒樓的強援,到底是誰,大人應該見過。”云缺道。
“的確見過,名字很霸氣,老夫這輩子都忘不了,他叫徐傲古。”龍桃道。
云缺回憶了一番,這名字十分陌生,從未聽聞。
現階段云缺接觸過的生肖高手當中,沒這個人。
“大人可曾見過那徐傲古的紫袍袖子上,有沒有字跡。”云缺道。
“有,是一個丑字。”龍桃道。
云缺并無意外。
既然秦皇曾經是子鼠,那么丑牛幫他,天經地義,兩人曾經是同一組。
“這人長什么模樣,大人還有沒有印象。”云缺道。
“模樣啊,說實話沒看清,對方始終戴著兜帽,遮住了容貌,不過我看到過一個特征。”
龍桃一邊回憶,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道:“齙牙,對!那家伙有兩顆大齙牙。”
“齙牙?”
云缺搖了搖頭,齙牙這種特征實在太普通了,街上有的是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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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徐傲古怎么沒在九儒樓,他去了何處。”云缺問道。
“不清楚,我也僅僅見過幾次而已,不到一年,那家伙就徹底消失了,再沒出現過,而陛下……呃小儒生也變得更加冷漠,更加強大,也更加陌生了許多……”
龍桃唏噓道。
連太尉都所知不多,可見這段隱秘的往事,秦皇從未與外人透露過。
想要知道真相,恐怕只有親自去問秦皇,但云缺估計人家未必肯說。
畢竟叛出星辰殿,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
既然子鼠叛出星辰殿,那么丑牛去了何處呢,云缺始終百思不解。
龍桃又喝了兩杯后,起身離去。
秦皇的狀態太過危險,他這位太尉得守在皇宮,一旦出現意外,有人應對才行。
太尉走后,云缺陷入沉思。
“徐傲古,丑牛,齙牙……”
云缺的目光微微晃動起來。
齙牙雖然常見,但擁有齙牙的強者可不多見,恰巧云缺就認得一位。
二哥!
二哥神智出了問題,自己名字都記不得了,只知道姓徐。
并且二哥也有一套紫衣,袖口也有字跡,不過是個奇怪的二字。
云缺以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個二。
然后在二字的基礎上,添了幾筆,立刻變成了丑字!
“徐二哥,徐傲古……原來二哥就是丑牛!”
云缺低呼起來。
云缺心里很復雜,自己身邊怎么總出現生肖高手。
先是魏墨城與辰龍,之后是秦皇,還有個二哥也是!
“二哥的傷勢,莫非與秦皇有關,他們一起叛出了星辰殿,還是他們互相反目搏殺所致?”
云缺一時間無法判斷出真相。
二哥人不錯,拿云缺當小老弟一樣,打劫的時候總想著云缺,次次分好處。
其實云缺不想與二哥為敵,但如果二哥始終是星辰殿的走狗,那也沒辦法,下次見面只能淪為仇敵。
希望二哥與秦皇一樣,早已叛出星辰殿,云缺心里如此想著。
吃飽喝足,無需結賬,云缺來到街上。
對面的書樓漆黑一片,早已關了買賣,旁邊的浴堂倒是燈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