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用我的!二皇兄傷勢太重,不宜失血,我身體好,血多!”
“誰的都一樣了!這時候了還謙讓什么!”龍桃親自動手,從贏皓指尖取一滴血,代替了大皇子的鮮血。
等鮮血滴落銅盤,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這次云缺沒用看就知道,肯定還沒融!
怪不得那哥仨沒一個長得像秦皇,原來全不是親生的!
云缺一邊裝睡,一邊在心里胡思亂想。
這不對勁兒啊……
秦皇又不是傻子,統管仙武大秦,堂堂天下一品,怎么生的兒子不是親兒子,生的女兒不是親女兒。
要是一個非親生,也能理解。
畢竟秦皇忙于國事,沒那么多精力放在后宮,出現個野種不算意外。
可兩位皇子加上個公主都非親生,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綠帽子戴一頂還嫌不過癮,非得戴一摞兒才行?
這什么奇葩愛好?
左蘭山現在是真想殺人了。
帝王之位,何其重要,江山社稷難道要拱手讓人?
好在這件事沒有外人知道,還能壓得下去,唯一的外人是駙馬,總不能把駙馬掐死吧。
郁悶加上憤怒,左蘭山二話不說,一把將贏人志抓了過來,親手取了一滴血,放入銅盤。
最后一位皇子,是最后的希望。
丞相與太尉瞪大了眼睛,盯著銅盤里兩滴血的變化。
“動了!動了!”
龍桃欣喜的驚呼起來。
贏人志的血的確在動,一邊旋轉,一邊朝著秦皇的鮮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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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滿懷希望,盯著血滴一眼不眨,生怕錯過了什么。
可是當血滴越過一半距離的時候,忽然碎裂開來,分散成血絲飄到銅盤邊緣。
“這……這是什么情況?”龍桃疑惑道。
左蘭山沉沉一嘆,道:
“三皇子修為太弱,血液移動,是被陛下鮮血蘊含的力量所攪動而已……”
這下贏人志也跌坐在地。
他也不是親生的!
龍桃不甘心,抓起贏人志的手腕直接切開,弄了好幾兩鮮血全部倒在銅盤里。
結果沒有一滴血能與秦皇鮮血相融。
幾人全都傻眼了。
秦皇,居然無后!
至于公主與皇子們是誰生的,丞相與太尉已經沒心思調查了,皇帝重傷不治,瀕死在即,又沒有親生骨肉,大秦的江山怎么辦?
屋子里壓抑無聲,只有云缺的鼾聲陣陣。
云缺都聽見了,
知道三個皇子全不是秦皇的種,這種時候更得裝睡了,睡得越香越好。
反正與我無關,這事兒跟我這個駙馬可八竿子打不著。
只要你們不滅我口,我在這多睡兩天也沒問題。
左蘭山將贏人志的血液取走,沉聲道:“此劫,陛下怕是難渡了。”
贏人志這時靈機一動,道:
“實在不行,去找景王!景王是父皇的九叔,他們的血肯定能融!”
景王這兩個字一出,左蘭山與龍桃的神色豁然一變。
丞相與太尉沉默不語,誰也沒說話,全都沉著臉。
贏人志察覺到氣氛不對,急忙閉嘴,他忽然想起來景王這兩個字是皇族的一份禁忌。
自從秦皇登基之后,那位曾經的九皇叔景王就被囚禁在皇宮之內,一晃二十多年,從來沒人見過景王在何處。
“景王,幫不上這個忙。”左蘭山沉聲說了一句,沒有任何解釋。
龍桃猶豫著道:“左老頭,你說太后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