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人志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哀嚎道:
“太尉大人!您可要給我們求求情啊!我就是個窩囊廢,只會花錢,什么能耐都沒有!養(yǎng)我和養(yǎng)狗是一樣的!您跟父皇說說,讓父皇留我一條狗命吧!嗚嗚嗚……”
龍?zhí)覈@了口氣,點頭稱好。
“哭什么!”
贏財喝斥道:“父皇養(yǎng)我們這么多年,我們就是贏家之人!贏家沒有窩囊廢,若父皇賜死,我第一個走!”
擔架上的贏皓艱難的抬起手,虛弱道:“我第二……走之前,得先讓我喝個夠……”
這下贏人志哭得更傷心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三位皇子接下來的命運。
活著,多么簡單的愿望,但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奢望。
唯一鎮(zhèn)定的,是寧玉公主。
小公主幫著她三哥一起抬起擔架,道:
“三位皇兄,我們先出去吧,父皇治病要緊,只要父皇能安然無恙,我死而無憾。”
見小公主如此豁達,贏財咬了咬牙,帶著弟弟妹妹們,抬著擔架離開了屋子。
屋門關(guān)好之后,屋子里只剩三人。
左蘭山與龍?zhí)业哪抗庾兞耍垂治锇愣⒅迫保吹迷迫敝卑l(fā)毛。
“他是……怎么生出來的呢?”
“陛下好像沒去過大晉那邊。”
“也許年輕時去過,我們不知道。”
“莫非當真是風流債?有債就好,有債就好哇,就怕沒債落個無后。”
云缺聽得眼皮直跳,道:
“我不是秦皇生的!我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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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你有爹,你還有娘呢,苦命的孩子啊。”
“這下好了,大秦太子獨苗一個,將來若是陛下再無子嗣,你準備接管仙武大秦吧。”
云缺沒吭聲,不過嘴巴動了動,看口型明顯是罵街的話。
這倆老不休,說話忒難聽!
我出生的經(jīng)歷就足夠曲折了,云長吉和妖都之王一起合作啊,怎么那倆還不夠,秦皇還來插一腳?
云缺氣得很想把眼前這倆老東西痛扁一頓,不過還是忍住了。
倆二品,估計打不過。
容易被反打。
況且仙武大秦的太子,好像也不錯……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被云缺立刻揮散。
不可能啊!
我不可能是秦皇的兒子,這事兒絕無可能!
左蘭山對龍?zhí)壹甭暤溃?
“你看住他!我這就去見陛下!”
說罷丞相急匆匆離去。
龍?zhí)覟榱司徑鈱擂危ξ牡溃?
“老夫說話算話!霸皇劍法這就傳給你,云小子你可看好了,老夫親自給你演練一番!”
說著就要施展功法,卻被云缺給攔住。
“不急,我現(xiàn)在頭暈眼花,記不住,我要吃飯,補一補……”云缺虛弱的道。
“成!我陪你一起吃,你說,想吃啥?”龍?zhí)业馈?
“補血的全要!血腸、血豆腐、血辣子、血鴨、豬血糕,毛血旺,帶血的都吃!我現(xiàn)在就想吃血!”云缺道。
龍?zhí)伊⒖虛Q來公主府的下人,做一桌補血的大菜。
云缺正餓呢,從昨晚到今天一直沒吃飯,又被抽走二斤血,必須多吃點。
一頓風卷殘云,云缺打著飽嗝開始品茶。
吃飽了,精神好多了。
武夫的體質(zhì),在所有派系的修行者當中最為強大,以云缺的體質(zhì)和修為,失血二斤,小意思。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