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吹過最大的牛皮,居然實現(xiàn)了!
秦皇也呆在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
生父的下落,他尋找了幾十年,沒想到線索居然在云缺手里。
見老太后情緒激動,云缺沒將玉佩的真相告知,怕老太太得知順王成了大唐駙馬再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歸西。
于是扯了個慌,說是在大唐一家玉器店以高價買到的,賣家?guī)滋烨把涸诘昀铮闼銜r間,賣玉之人肯定還活著。
老太后慢慢恢復過來,焦急的讓秦皇幫忙去尋找玉佩的主人。
秦皇滿口答應下來,這才安撫住老人。
等秦皇與云缺回到御書房,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秦皇目光呆滯的盯著云缺,云缺翻著白眼瞪著秦皇,大眼看小眼,互相瞪了老半天。
“你是,朕的外甥?”秦皇當先開口。
“不然呢!我總不會是陛下的兒子吧!”云缺怒沖沖的道。
“你剛才對太后沒說實話。”秦皇道。
“當然沒說實話,我怕太后聽到真相被氣死!我都快氣死了!”云缺氣哄哄的道。
“他,身在何處。”秦皇沉聲道。
“在大唐當駙馬享福呢!”云缺忍無可忍,指著秦皇的鼻子吼道:“你老子整天養(yǎng)花遛狗勾欄聽曲,養(yǎng)得滿面紅光肥粗二胖,不抽他血抽我血!抽得我現(xiàn)在還頭暈目眩呢!”
如此大逆不道的指著皇帝開罵,云缺屬實氣得不輕。
親爹在大唐逍遙,我成了替罪羔羊,血都快被放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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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吶!我是做了什么孽呀!
秦皇倒是沒生氣,緩緩頷首道:
“難怪,你的血脈并不精純,十多斤只能提煉出半斤可用,原來是外甥,血有點雜。”
云缺發(fā)誓,
要不是對面這家伙是一品,哪怕二品,自己都動手了。
都說造化弄人,到云缺這里是造化玩人吶!
還是往死里玩的那種。
早知道自己外公是秦皇的親爹,去大唐取血呀,親生父子,血脈最純,估計都不用半斤,弄來幾兩秦皇就有救。
何必抽了我十多斤……
到最后還被人埋怨血有點雜,簡直氣死個人。
冷靜下來之后,屋子里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云缺與秦皇的心情都十分復雜。
云缺在心里抱怨沒早點見到太后,秦皇則感嘆著命運的匪夷所思。
少年城一戰(zhàn),與辰龍斗得幾番生死,誰成想星辰殿的辰龍,居然是秦皇自己的妹夫。
而秦皇的親生父親,居然成了大唐駙馬。
秦皇苦澀的搖了搖頭,道:
“既然他活得很好,朕便放心了。”
“陛下不準備去大唐認父?找到順王問一問當年為何拋妻棄子。”云缺翻著白眼道。
“有緣自會相見,隨緣便是。”秦皇此言一出,說明他不準備特意去找順王了。
“行,爹不找了,那妹妹,陛下得找吧!”
云缺又將母親的畫像拿出來,幾乎貼在秦皇臉上質(zhì)問道:“我娘被困在天瀾寶境二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畫上的是陛下的親妹妹沒錯吧!陛下不能見死不救吧!”
一番喝問,秦皇聽得眼角直跳。
云缺算痛快了。
我娘被困在寶境空間,原本只有我自己著急,得自己想辦法。
現(xiàn)在好了,你妹子也困在寶境空間里呢,我看你這大秦之主管不管!
秦皇抬手接下畫像,凝目端詳了起來。
四十余年,兄妹之間從未見過面,秦皇一時間感慨不已。
云缺說得沒錯,他與白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