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都如此霸道。
后來的故事,云缺也懶得聽了,無外乎逃出升天之后,因為些其他事翻臉,一對露水鴛鴦好聚好散。
就是苦了那意外中而來的娃娃。
“判斷出來了嗎,朕的兒子,會在何處。”秦皇問道。
“大概率是扔了,從小是個孤兒,有爹生沒爹養,即小氣又摳門,再結交一群狐朋狗友,唉,估計孩子廢了。”
云缺語重心長的嘆氣道:“大秦基業關乎重大,皇舅可要謹慎安排,實在不行,外甥過繼過去給您當兒子也可以,父皇再上受孩兒一拜!”
秦皇面無表情的瞄了眼云缺,道:
“朕的兒子,只要不是跟你一起長大的,就算萬幸了。”
云缺氣得橫眉立目。
唉你這狗皇帝罵人不帶臟字啊!你兒子肯定不是好東西,估計比我還壞!
屋子里,兩人互相瞪了半晌,同時嘆了口氣。
云缺繼續問道:
“星辰殿后來如何了,他們沒來報復皇舅?”
“來了,申猴挖走了菲雨的心,給朕留下個警告,二十年之內,秦亡。”
秦皇聲音低沉,面帶殺意道:“自從朕成為一品之后,開始清繳申猴與未羊的余部,耗時兩年,徹底斬草除根,只是始終找不到丑牛的下落。”
“我好像見過丑牛。”云缺道。
“你見過徐傲古!他在何處!”秦皇驚訝道。
“不清楚,他神出鬼沒的,估計過陣子陛下也許能見到,他總說要干票大的,打劫天龍城是他的夢想。”云缺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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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兩顆大齙牙,喜歡自稱二哥,對打劫情有獨鐘?”秦皇追問道。
“對,特別執著于打劫這項事業,對一起打劫的小弟非常講義氣,每次都分我好處。”云缺道。
“傲古兄果然還活著!哈哈哈!”秦皇開懷大笑,笑得無比暢快。
故人未死,總有見面之時。
秦皇這一生沒什么朋友,他最好的兄弟,便是丑牛,徐傲古。
云缺對秦皇的開懷無法共情。
人家丑牛又是跟著秦皇反叛星辰殿,又是替秦皇擋下致命一擊,這才是兄弟!
再想想自己的兄弟梅老六,那孫子這會兒估計在大晉又替自己領俸祿呢。
“星辰殿的老巢究竟在何處,星辰殿之主又是什么人?”云缺詢問道。
秦皇收起笑容,凝聲道:
“沒人知道星辰殿的總部究竟在何處,也沒人真正見過殿主,在化境里將朕重創的,只是一件空蕩蕩的紫袍而已,殿主是一道虛影,出手便有一品之力。”
云缺聽得直冒涼氣。
不是本體出手就有一品之力,那本體現身,豈不是超品強者!
這還怎么打,誰也不是對手啊。
不對!
云缺很快醒悟過來,道:
“殿主不會是超品,或者他被某種力量壓制封印,施展不出全力,否則就不是二十年亡大秦了。”
秦皇點頭道:
“確實如此,朕也曾分析過,星辰殿之主的確強大得令人絕望,但他無法輕易出手,他的力量必定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限制。”
“有沒有什么線索,為何只有申猴才能與殿主溝通,其他人都做不到嗎?”云缺道。
“據我所知,除了申猴之外,沒人能做到溝通殿主,當年在化境里出現的紫袍虛影,也是申猴召喚而來,所以唯一的線索,只在一個地方。”
秦皇沉聲說完,云缺低呼道:“九夷城!”
云缺終于發現,自己小覷了九夷人。
九夷城里,恐怕藏著驚天的隱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