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不暴露身體的情況下,將菲兒的衣服脫掉,倒也不是不可能。
雅克思索了片刻,馬上將自己身上寬大的厚外套脫了下來,披在菲兒身上,扣好扣子。然后他通過外套的衣袖,將雙手伸進外套里,幫她把衣服脫掉,又從衣袖里將衣服拿了出來。
因為洞中已經升起了火球,已經有幾只凍土角貂被吸引了過來,而迎接它們的則是一個笑吟吟的大胖子。保祿輕松地將角貂干掉并剝皮,然后將角貂皮墊在地上讓菲兒躺著。菲兒這才終于不用直接接觸那冰冷的地面。
將菲兒的衣服脫光后,雅克撕破了自己的一件單衫,又從衣袖中將手伸了進去,仔細地為菲兒擦干身體。沒有了濕冷的布料貼在身上,菲兒緊皺著的眉頭這才稍微放松了一點,臉色也稍有緩和,但距離痊愈還為時尚早。
“呼,那接下來就是,全身按摩了……”替菲兒擦過身體后,雅克已是滿臉通紅,緊張得滿頭大汗。
接觸女性的身體,對雅克來說當然是駕輕就熟,甚至已經隱隱達到了“神之左右手、飄飄欲仙指”的境界。但此情此景又不是男女之事,要不帶欲念地讓對方全身肌肉放松,促進血液循環,讓身體暖和起來的、真正的按摩,雅克可從來沒有研究過。
“總之……在實踐中慢慢摸索吧……”雅克搓了搓手掌,慢慢地將雙手伸入了外套之中,觸碰到那光潔的肉體。
“我不客氣啦……”
保祿和甘道夫都說菲兒的情況十分惡劣,他們可是一點夸大的成分都沒有。
菲兒體內的狀況,雅克非常熟悉。所謂寒氣,其實就是一團不受精神力控制、極其凝練、密度極高的低溫水元素。正因為聚合的能量太大,超過了被入侵者的控制能力,便變得在其體內極不穩定地亂竄了。那場景,就好像是一只發瘋的巨獸,闖入了一個城市肆意破壞一樣。
普通人靠體溫維持身體機能,而水系屬性者則有著能夠在低溫下仍然保持活躍的優勢。那是因為他們將運轉的水系魔力代替了血液的一部分功能。但這當然也是有限制的,體溫怎么都不可能低于冰點,否則體液就會開始凝固。
因此,這亂竄的水元素在體內肆意游走,即使對水系屬性者來說也是傷害極大的。
自雙手觸碰到菲兒身體的那一刻起,雅克就能清晰地感覺到,菲兒的體內有好幾道寒氣在肆意亂竄,菲兒的體溫早就降到她本身所能承受的極限。她的情況比雅克之前生病時只差不好,畢竟當時雅克的體內也只不過是有一道寒氣而已。但即使是只有一道寒氣,也花了雅克極大的功夫,憑著體內那取之不盡的天火支援,才能將它逼出體內。
此時,雅克淬煉了一次體內的天火,然后將所有的天火之力都凝聚在掌心,通過撫觸和按摩,將熱力慢慢滲透入菲兒的體內,探索著那亂竄的寒氣。
可那寒氣卻頑固無比,仿佛有靈性一般,只要天火之力稍微靠近,就會急促竄走。為了追上寒氣,雅克的雙手只能在菲兒的身上不停地游走撫摸,卻怎么也沒法捕捉到那幾道寒氣。
如是者,雅克連續摸了兩個小時,鼻血都流了好幾道,卻幾乎一點效果都沒有,那寒氣僅僅因為在天火之力的追逐之下,被稍微消耗了一點能量而已。
菲兒則一直雙眼半閉、小嘴微張,輕輕地喘著氣。也不知道她有幾分清醒,又知不知道雅克正對她在做什么。
“菲兒,你有沒有覺得好一點?”雅克輕聲問道。
“我……”菲兒像喃喃自語地低聲說著什么,雅克只能將耳朵湊到她嘴邊。
只聽得她說:“我好冷……抱……抱著我……”然后竟然張開雙臂,勾著雅克的脖子,用光溜溜的身體緊貼著他。
即使隔著幾層衣服,雅克也感覺到菲兒的體內那幾道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