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進(jìn)屋,看到長樂福身行了一禮,“二姑娘。”
長樂翹起嘴角,“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嘛。”
花長卿沉了臉,“你既不肯請薛神醫(yī)來為母親治病,又回來干什么?”
花芷瑜噗通一聲跪下,“妹妹,我給你下跪了,求求你請薛神醫(yī)來為娘親治病吧。”
“芷瑜,她是個狠心腸,你何必求她,快起來。”
花長卿將花芷瑜拉起來,花芷瑜哭的梨花帶雨,推開花長卿的手,祈求的伸出手要去抓長樂的手,長樂抬手避開。
“妹妹,我知道你惱我搶走了爹娘對你的寵愛,我都還給你好不好。”
“只要你能求薛神醫(yī)來為娘親治病,我什么都還給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希望娘親平安無事長命百歲,嗚嗚嗚……”
“還給我?”長樂冷笑,“花芷瑜,你是金匠吧?這么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你進(jìn)花家族譜了嗎?花家的什么東西是你的了,就還給我?”
“我告訴你,是我的東西除非我不要了,否則你搶不走。至于那些你能搶走的,我也不稀罕得要,全都送給你。”
“是,妹妹說的都對。”花芷瑜哭著點頭,“妹妹怎么痛快怎么罵我都可以,只求妹妹出氣之后可以請薛神醫(yī)來為娘親治病,可以嗎?”
“花芷瑜,雖然你讓我覺得十分的惡心,但不得不承認(rèn),你還是有點聰明勁兒在身上的。”
長樂洞悉一切的盯著花芷瑜,花芷瑜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驚慌,隨即又被祈求和可憐遮蓋。
“你知道,如果我不管戚飛柔,這個時候就不會剛從薛府出來就過來。”
“你猜想我定然還是舍不下血脈親情,終究不能眼看著戚飛柔病死,所以求了薛伯伯為戚飛柔治病,是也不是?”
花芷瑜的眸光閃爍,長樂勾起嘴角,“你這般惺惺作態(tài)的求我,輕而易舉就能掩蓋掉是我請來薛伯伯為戚飛柔治病的真相,只讓別人看到你的孝心和你為盡孝在我這兒受的委屈。”
“我做了事實,還落不到半句好話。”
“再退一步說,如果我只是來看熱鬧的。”
“你這般跪下求我,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與薛伯伯相熟,而我有這樣的關(guān)系卻依舊不救戚飛柔,那我囂張跋扈的名聲就該再多一條不孝不悌惡毒冷血了。”
“抹黑了我,你自己既得利益又得名聲。這可真是你一貫的好算計。”
花芷瑜流著眼淚垂下眼簾,“我從未想過這些,是妹妹多心了。”
“是我多心,還是你自己算計,你心知肚明。”長樂瞥了護(hù)著花芷瑜的花長卿一眼,抬腿踹了他一腳,“滾開!眼盲心盲的礙事東西!”
退婚當(dāng)天,我三媒六聘改嫁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