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在她房間里的。
只是卻言辭閃爍,似有心虛。
最重要的是,云為衫是臉壞了,不是舌頭斷了,啞巴了。
竟然全程一句話都沒說過,任由上官淺自我發(fā)揮。
這里面要說一點貓膩沒有,他才不信!
不過,她們兩個單獨在房間里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竟然能夠讓上官淺氣怒攻心到吐血,如今更是陷入夢魘中不可自拔……
算算時間,云為衫剛入宮門就被扣押了,這兩人一共也沒見過兩面,更不可能相熟。
那云為衫是怎么會走那么遠,獨獨去上官淺房間求助?
又知道上官淺就是出身大賦城上官家的小姐,擅長醫(yī)理的?
宮遠徵想著想著,嘴角不由揚起了抹病態(tài)的弧度,眼底盡是發(fā)現(xiàn)獵物的玩味和興奮。
女客院落……
這批新娘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只是、上官淺……
你從中,又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你又隱瞞了什么?
昏昏沉沉中,上官淺醒來過一次。
房內(nèi)只點了一盞昏暗的燈火,只能模糊看清房間的布置。
這不是女客院,倒像是醫(yī)館……
手指動了動,上官淺立馬感覺到了不對。
側頭看去,迎面就是一張清俊卻難掩疲色的睡顏。
是宮遠徵。
他只穿著件黑色的寢衣,身上披了件絨毛大氅。
他沒有束發(fā),沒有扎那一頭叮當作響的小鈴鐺,一看就是匆匆趕過來的。
那高壯的少年就這么委委屈屈的窩在腳踏上,腦袋枕著胳膊,幾縷發(fā)絲貼在少年的臉側,側頭對著她,睡得安靜又乖巧,和平日里的囂張肆意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視線下移,上官淺心頭一滯。
她還……
抓著他的手!
視線停頓在他那滿是深深牙印的手指上,上官淺長睫一顫,慢慢松開了自己的手……
宮遠徵若有所覺,眉頭動了動就要醒來。
上官淺連忙閉上眼,放緩呼吸。
宮遠徵迷蒙的睜開眼,瞧了一眼還在睡的上官淺,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一片溫熱。
還行,沒再燒。
手腕動了動,僵直了一夜的胳膊終于收了回來。
宮遠徵小聲腹誹了句什么,上官淺沒聽清。
看了看天色,宮遠徵捏了捏眉心,起身伸展了下酸痛的腰,悄聲走了出去。
執(zhí)刃和少主那邊,他還得親自去檢查下,到底是什么情況。
房間再次恢復安靜,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
看著窗外灰蒙的天色,上官淺思緒有些飄遠。
只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
她也不曾想到,以前和她那般水火不容的人,如今卻兩次守在她的床前。
遠徵弟弟,還真是個傲嬌又可愛的男孩子……
影視:劇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