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遠(yuǎn)徵弟弟。”
上官淺才不在意一個小屁孩的壞情緒,對著臭臉的宮遠(yuǎn)徵甜甜一笑。
宮遠(yuǎn)徵一哽,氣咻咻的瞪她:“誰是你弟弟!”
上官淺眨眨眼沒辯駁,宮遠(yuǎn)徵卻瞬間了悟她的意思。
她馬上就要入角宮,這聲弟弟,自是早晚得事。
而且尚角哥哥好像也并不排斥她……
宮遠(yuǎn)徵臉黑了。
撇過臉不再看她,扯著她的手腕大步向前。
“還不趕緊走!”
兩人正要離開,前方就走過來了三個人。
宮紫商一身紅衣,醒目極了。
更別說她此時探頭探腦的一臉八卦樣子,那模樣,格外招人眼。
“喲喲喲,這不是遠(yuǎn)徵~弟弟~,嗎?”
那拉長的尾音,調(diào)侃意味十足。
視線偏移,眼神落在上官淺臉上驟然一亮。
“哦吼吼!好漂亮的小美人!”
那色瞇瞇的激動模樣瞧的宮遠(yuǎn)徵嫌棄皺眉,下意識向前一步將上官淺擋在了身后。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宮子羽沒有答話,視線死死定在宮遠(yuǎn)徵抓在上官淺手腕的手上。
“宮遠(yuǎn)徵,上官姑娘如今雖暫時以隨侍身份入角宮,可說白了,到底是角宮未來的新娘,你這般做派,是否太過失禮了?”
幾人順著宮子羽的視線,也將目光落在了上官淺的手腕上。
上官淺下意識縮了縮手,卻被宮遠(yuǎn)徵拽的更緊了幾分。
一瞬間,氣氛有些凝滯。
除了躲在金繁身后捂嘴無聲尖叫的宮紫商,那眼里興奮的光都快溢出來了。
“呵,失禮?”宮遠(yuǎn)徵冷笑。
“角宮路程太遠(yuǎn),上官姑娘走不動,我好心幫扶怎么就失禮了?”
說著,扯著上官淺的手腕一個用力,又將人拉近了幾分,另一只手落在肘下,和扶宮里娘娘似的,那叫一個穩(wěn)。
“倒是你,不關(guān)心你自己的新娘,卻總盯著別人的新娘,這失禮的,究竟是誰?”
“宮子羽,你可別忘了,女客院落里還有人在等你呢~”
宮遠(yuǎn)徵陰陽怪氣,抬著下巴趾高氣昂。
宮子羽心里有鬼,哪怕被說的心頭火起,終究只是攥了攥拳頭,強行咽了下去。
宮紫商在后面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眼底全是吃到瓜的興奮和聯(lián)想。
哦吼吼,這又是什么狗血故事?
快多說點讓她聽聽!
她不就是這兩天研究圖紙睡得晚了點,沒有出來溜達(dá)嗎?
到底都錯過了些什么?!
宮子羽被宮遠(yuǎn)徵壓了一頭,金繁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上前一步,腰板挺直,肅聲斥道:
“徵公子,你該稱呼執(zhí)刃大人!”
“嗤~”
宮遠(yuǎn)徵不屑的笑了,不過是撿漏當(dāng)上的執(zhí)刃之位罷了,真不知道怎么有臉一遍一遍的以此來壓他。
“哦~?,宮子羽三域試煉通過了?”
此話一出,宮子羽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金繁那挺直的腰板不自覺矮了矮,有些慌亂的瞟了一眼自家公子,滿眼無措。
后退一步,不再吭聲了。
宮遠(yuǎn)徵挑了挑眉,放開上官淺雙手抱胸,瞧著他們滿臉得意。
“既如此,這聲執(zhí)刃,我可叫不出口~”
宮紫商就是個樂子人,宮子羽被懟她可以看熱鬧,可金繁被欺負(fù),她可不會干看著。
立時上前一步,欠欠開口:
“是嗎?那叫個姐姐來聽聽如何?”
宮遠(yuǎn)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