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對吧?”
雪重子收了冰棱,一雙死魚眼漠然的看向宮子羽,不知怎的,宮子羽竟覺得這眼神,有點詭異的熟悉……
“你的貼身玉侍,是金繁。”
只一句,就直接揭破了宮子羽的謊話。
宮子羽面上涌上抹尷尬,可身體卻下意識的將云為衫擋的更嚴實了一些。
云為衫被宮子羽護在身后,看著面前高大的背影心下復雜,抿了抿唇未發一言。
“我、我現在是宮門執刃,有權挑選、挑選身邊的綠玉侍,現在云為衫姑娘,就是我新的綠玉侍。”
被兩雙面無表情的眼睛幽幽盯著,宮子羽本就心下發虛,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強撐著氣勢。
“宮門應該沒有規定過,女子不能為侍吧?”
雪公子:……
雪重子:……
上官淺:……
宮子羽這個蠢貨!
這是當別人都和他一樣蠢呢?
上官淺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聽下去了。
反正有宮子羽這個白癡在,云為衫一定不會有事的。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干點正事!
他們現在應該也顧不上其他的。
想著上官淺深吸了口氣,緩緩沒入水流,向深處扎去。
雪重子突然一頓,側了側身又轉了回去,涼涼的目光在云為衫身上略過,落在宮子羽身上。
“既然羽公子都這般說了,我等自是不好再糾纏,只是還請云姑娘出示一下綠玉手環。”
“哈?”
宮子羽一怔,他倒是忘了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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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讓他去哪找手環去啊!
“我、我……,我進入后山比較匆忙……”
宮子羽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雪重子卻已經沒什么耐心了。
身上的寒氣都快和宮尚角比肩了,凍的宮子羽一個哆嗦,說話就更加結巴了。
“我還沒、沒來得及……”
雪重子不想再聽,腳尖偏轉,便要交代雪公子些什么,云為衫這時卻開了口。
“在這里。”
幾人的視線齊齊轉過去,就見云為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枚綠玉手環。
雪重子眸色漸深。
他知道這個手環來的蹊蹺,卻沒有再多說什么。
點了點頭,側身交代雪公子:
“你帶他們去安置吧。”
言罷,轉身就走。
三人都看著他匆匆的背影有些反應不過來,怎么感覺他離開的,有點急切呢?
“他這是……,怎么了?”
宮子羽愣愣的,一臉茫然的看向雪公子。
雪公子噎了噎。
他怎么知道?
這一看就是生氣了啊!
多明顯!
嗯,對,多明顯啊!
一看就是你氣的啊!
還問什么問?
雪公子心下腹誹,可面上卻什么都沒說,反倒沖著兩人笑了一下,伸手引領。
“我去為云姑娘準備一間客房,云姑娘請跟我來吧。”
“誒!不用!”
云為衫剛要點頭,宮子羽就出聲打斷了。
“云姑娘和我一間便好。”
雪公子挑了挑眉,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頗為意味深長。
“哦~,好。”
云為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宮子羽也后知后覺的察覺到自己這話好像很有歧義。
可是解釋吧,又好像有點不合時宜。
萬一讓云姑娘誤會了……
這般想著,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