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天鏈,不在我身上。”
拴天鏈是不在,可流光琴在啊!!!
七殺對流光琴的覬覦,仙門眾人,誰人不知?!
再看單春秋——
果然!那眼神亮的!
可是奪拴天鏈和幻思鈴所沒有的!
單春秋被般若花費力扶起,般若花面色扭曲,被這琴音折磨,腦子好像都要爆了!
單春秋抬了抬手,在身邊下了結界禁制。
般若花神色緩解,向后看去。
只見琴音所及,魔兵皆痛苦的捂住耳朵,倒地翻滾。
更有那實力低微的,頃刻間,魂飛魄散!
“護法!”
般若花憂心又無措的看向單春秋,單春秋沒什么情緒,看也未看身后的兵卒一眼,卻還是抬了抬手。
結界范圍擴大,將魔兵都攏了進去。
大殿上,結界消失,云隱握住寒霜,站起了身。
其余弟子一見,紛紛趕了出去。
落十一帶著長留弟子護在霓漫天身前,云隱帶著蜀山弟子守在兩側,太白和其余門派弟子守在最后。
沒有一人退卻。
遠處的山巒之間,東方彧卿失態的砸碎了手上的茶盞。
身后一個全身都被黑巾包裹的身影看著對面的一幕幕,淡淡道:
“你的計劃,又失敗了。”
“呵!是嗎?”
東方彧卿哼了一聲,眸色幽暗。
“還有時間,我們,走著瞧!”
言罷,東方彧卿一轉身,大步向著山下而去。
孟玄朗還等在那……
“大學士?!情況怎么樣了?”
山下
孟玄朗早就等得著急,可探情況的東方彧卿還沒回來。
來時他就答應了他,一切都聽他安排。
如今這山上還不知什么情況,他們總不能就這么等著吧?
還好,人總算是回來了。
東方彧卿凝重的搖搖頭。
“情況不太好,雙方都有損傷,但是仙門折損的情況更為嚴重。
如今漫天以神器流光琴抵擋魔軍的進攻,可神器所需靈力巨大,以漫天的實力,只怕撐不了多久。”
孟玄朗嚯的抬步:“既如此那還等什么?!趕緊上山支援啊!”
“皇上!”東方彧卿趕忙拉住他。
“皇上,這些士兵都是肉體凡胎,便是仙門弟子對上魔軍都損失慘重,更遑論區區一介凡人呢?”
孟玄朗一愣,看了看身后義無反顧跟著他的士兵們后知后覺自己的莽撞。
沉了沉心,沉聲道:“你說的對。那他們留下,我自去便是。”
東方彧卿又搖了搖頭。
“皇上,君子不立于危墻。您是蜀國天子,是百姓的仰仗。
您只身前去,若是出了什么事,臣實在無法向天下人交代。”
見孟玄朗神色逐漸不耐煩,東方彧卿躬身一禮:
“皇上,您等在此處,臣前去打探,等臣放出信號,您再前去,可好?”
態度很是懇切,然,垂下的目光卻暗沉一片。
孟玄朗倔脾氣發作。
他最是不耐聽什么天子,什么天下。
自從坐上這個皇位,他什么都做不得,就像是被困在華麗鐵籠的鳥。
毫無自由。
天下……
他同仙門出生入死,抵御魔軍,不也是為了天下出力嗎?
孟玄朗執劍便走,根本不管東方彧卿一番又一番的勸說。
眼見山門已近,不耐的一把捂住他的嘴:
“小聲些!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