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七殺沉寂,那顆躁動的心忍不住了?
心下吐槽,面上仍舊恭敬的應(yīng)了句:“是!”
孟玄朗感激的看向她。
霓漫天面無表情。
上次見,他不是口口聲聲不愿意當這個皇帝嗎?
天天想著玩,想著回長留,對朝事也沒多上心。
上次歷練,皇城腳下的乞丐和難民就有不少。
要真是勤政愛民,何至于此?
如今皇位被奪,倒是知道在意,知道搶回來了?
也不知道這份心,到底是因為被背刺的不甘,還是因為什么了。
霓漫天冷漠離開,回房休息。
翌日
霓漫天執(zhí)劍去了大學士府。
府外兵甲林立,將大學士府層層包圍。
有士兵攔她,她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生生撕開了個口子。
士兵潰敗,而從始至終,她手上的劍都未曾出竅過。
眾人識趣的退開,有人匆匆去皇宮稟報。
“將東方彧卿叫出來。”
霓漫天徑直坐在了待客廳上首,氣勢比主家還像主家。
“這……,姑娘,先生有事,不在府中,您看……”
下人推三阻四,有意阻攔兩人見面。
霓漫天冷冷睨他一眼,下一秒,放在桌上的長劍自動出竅,橫在了他頸間。
“現(xiàn)在,他在府中了嗎?”
下人面如土色,腳下發(fā)軟,連連點頭:
“在!在!小的這就為您去叫!”
下人連滾帶爬的跑了,有另外的小廝低眉順眼的呈上茶來,無聲快速退走。
東方彧卿來的很快,見到霓漫天意外也不意外,但卻裝的很意外。
“漫天?”
霓漫天淡淡點頭,拿劍起身:“走吧,師父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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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彧卿為難的向外看了一眼:“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霓漫天秒懂,倒是無所謂。
她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他去不去,都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有間客棧后院,坤號房。”
霓漫天準備離開,東方彧卿叫住她:
“漫天,我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霓漫天眉頭一皺,下意識警惕。
“什么忙?”
看到她眼里的戒備,東方彧卿有些好笑。
“漫天這是,也不信我?”
看他這演技,霓漫天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的東方彧卿不是異朽閣的閣主,只是蜀國的大學士。
神色放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談不上信不信。”
“蜀國的皇帝是誰,都與我無關(guān)。”
“孟玄朗的性子,本也不是做皇帝的料。”
“如今這般,也只能說是他咎由自取。”
“對于蜀國百姓來說,這倆都不是明主。”
“百姓也好,官途也罷,個人有各自的選擇和衡量。”
“大學士是聰明人,自會做出聰明的選擇。”
“也不必在意如我這般,外人的眼光和想法。”
東方彧卿看著霓漫天,半晌沒有說話。
突地,他笑了。
這是自兩人見面相識以來,唯一一個還算是真心的笑容。
“以前竟不知,漫天姑娘,如此通透。”
外面小廝忍耐不住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每一步都無比忐忑。
東方彧卿神色一凜,看向霓漫天。
“我被明王的人監(jiān)視了……”
嘭!
東方彧卿被一腳踹出待客廳,摔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