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律師所年飯當日,按照往年的規矩,酒足飯飽后另有新節目。那一年的節目是要大家每人上臺講幾句,內容不限。
律師所的幾個老板肯定是總結上一年度取得的成績和不足,分享一下自己對未來的打算,為即將到來的新的一年給大家鼓勁。
輪到師弟上場,這哥們居然是認認真真地寫了稿子的,還帶著稿子站在臺上念了好 久。
師弟用他的一副長得似乎是十月懷胎的孕婦的身體撐著他的陰郁的、少年老成的臉走上講臺。開口第一句是當年的南方都市報的發刊詞中的一句話:今年,是過去十年以來最不好的一年,也是未來的十年中最好 的一年。
其它的內容我也忘了,就記得他當年講得老長的一段話中有一句:不出眾,便出局。也提到了他的一些經歷,似乎他當年出來辦所與沒有成為當時他所在的律師所的合伙人有關。
怎么說呢,我當年覺得他的發言稿寫得好幼稚現在仍然覺得他當年的發言稿寫得很幼稚。尤其是那句 “不出眾,便出局”,直觀地聽,好像說的是他自己,可是被另一個人聽在耳里,感覺倒像是在指桑罵槐地 說他那個不思進取的師姐。我得反省一下我自己,是不是心眼太多了。
這幾年的大環境持續不好倒是真的,可是,是不是人人都不好那可就不一定了。對于別人來說,大環境不好,收入受影響那是肉眼可見的事實,可是對于我這種差點把生而為人的一副皮囊都報廢了的人來說,大 環境對我的影響其實沒有那么大。
不管怎么樣,我都是要停下來休養生息的。反正都要躺平,大環境好不好于我而言都是沒有關系的了。反而是因為大環境不 好,我在躺平期間和別人拉開的距離還比大環境好的時候小了那么一點點。
說實話,從2017年至今,我這幾年過得還是挺緊張的。可是,即使手頭拮據,也已經好過了我人生當中的前面35年。
記得我們家最窮的時候,是我讀初三那一年。那年的學費要三百多塊,對于當年的我們家來說是筆巨款。我和二小姐當年差點因為那筆巨款而輟學。
我爸和我媽當年把六小姐送了人,人家給了我們家兩百塊。我姨又補貼了我們家幾百塊,這才保住了我和二小姐的學業。
如今再怎么難,老家宅基地的房子我們已經建起來了,至少大家都有退路。我在廣 東有自己獨立產權的房子,剩余的貸款也不多。眼下至少不必寄人籬下,受制于人。前面的路其實我是看得見的,只要熬過眼下的困難時光。
我在小紅書寫下《理想》之后,小紅書還給我推了李力剛。我看過李力剛的很多視頻,也給他寫過一些評論。
記得有一次,看到李力剛一段視頻,說:皇帝之所以身居高位,是因為他是給的那一方。這個人拿什么給別人呢?雖然沒有點名,可我的感覺是:這句話好像是在影射我。
好巧不巧的,有個人就跟我耗上了。你來我往之間, 互聯網上就起了一個新的IP。現在,我應該可以告訴李力剛我能給別人的是什么了。那就是:我可以告訴大家,財富擴張的本質,是信用的擴張。信用擴張的條件是:既善于利用建設性力量,也善于利用破壞性力量。
有一個博主,似乎在說我,文章天賦非常好,口才非常好,表達非常好。隨著與這位博主的糾纏,一個網名叫一線出版人七月的姑娘也開始出現在我視線中。這姑娘有一期視頻,講的是為什么編輯只做暢銷書。 出于對互聯網的算法的領悟,我覺得這個姑娘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決不是一件偶然的事。
張朝陽有一段時間似乎也影射過我,說CHAT GPT出現了,律師要失業了。過了一段時間,見我在與另一個博主的糾纏中并沒有落敗,張朝陽又說:有些東西 C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