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神恩使者,你怎么看?他們到底是個什么來歷?”金法王沉思了半晌,長嘆一聲,不再說靳右使、白法王那邊的事,問起火鴉道人一行人來。
柴老七略一沉吟,說道:“屬下是這么認為,這兩個神恩使者沒有特殊來歷,就是偶然卷入幽冥洞的道門修士。這一點,我想法王是同樣的判斷,包括常光明、呂楊、齊峰幾個,還有那些傳法使,應該也是這個想法。那些金剛、羅漢嘛,倒不好說,不過,稍有見識的,都能想明白。
“為什么?因為從來就沒有過真正的神恩使!往日的神恩使,無非兩種,一種是教主有意安排,要么是宣揚神威,加強教眾信仰,要么是為了對付有二心的神使或法王。這種神使,多半都是強大的道門修士或魔修,都是教主從外面找的助力。
“另一種,就是意外卷入幽冥洞的。在我神教的歷史上,至少有三次啊。最近的一次,五百年前,不就是那個七星洞的老祖嗎,此人也算有些能耐,被安排去殺地魔獸,硬生生堅持了近十年,方才靈力枯竭而死。
“更早的一次,是二千年前,卷入兩個美貌女修,不過只是筑基修士,最后讓那一代教主給霸占了!
“最早的一次,不就是星月門老祖魁陰真人嘛,那時他實力是結丹境大圓滿,實力強勁、手段極多,當時的教主也不敢輕辱,以禮相待,邀他一同殲滅地魔獸,后來把玄陰山借給他,這才有了星月門這一檔子事。
“所以啊,法王,屬下認為,這些人也是意外卷入,那常光明顯然心知肚明,第一時間便湊上去,不就是要以此打亂您的部署嘛!”
金法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常光明看著一肚子壞水,只是要利用這些人,破化我的計劃嗎?我們不過是借機獻一些寶物,讓燭龍大人可以恢復實力,增加教主候任者融合的難度而已。這個計劃,不通過幽冥洞祭祀,也可通過正常手段送上啊?!?
柴老七搖搖頭:“法王,哪有這般簡單。這個時節上,你不管獻上什么,左使也未必會真讓燭龍大人吃下啊。教中規矩,左使服侍燭龍大人,右使傳授神法,沒有左使進獻,再好的東西都到不了燭龍大人口中。
“但是,若是幽冥洞中噴出來的,就不一樣了,含有上神旨意,右使和你一齊提議,左使也不敢當著總壇教眾之面阻擋?,F在,有了神恩使者,自然是神恩使者說了算。所以,這個常光明才牢牢盯著這些人,不給您補救的機會。”
金法王沉默良久,方才點頭說道:“其實俺老金也想到了這些,只是還有些僥幸心理。你這一分析,也讓我死了這條心。哎,這樣一弄,便沒了緩和之策,要么是左使那樣,弄一個教主出來,讓大家頭上多個主,是生是死,由她主宰;要么就是靳右使和老白那樣,殺左使控燭龍大人,最后會是什么結果,難以預料,搞不好把神教都要弄散伙??!
“還好,還好,老七,你想出了這么一招,用驅除地魔獸這個事,把神恩使羈絆在此,不管能拖多長時間,至少還機會再想個周全的辦法來。”
柴老七輕笑道:“法王,也無需如此擔憂。其實還有個簡單的辦法,便是利用這段時間,把這兩位神恩使者說服,讓他們按照我們的意志去辦事,這反比我們當初的計劃要強!”
金法王眼睛一亮,急切問道:“怎么說服他們?常光明那家伙,不好對付呀!”
柴老七輕哼一聲:“不外乎拖、拉、推、阻而已。拖,自然是拖時間,待這兩個所謂的神恩使者對地魔獸束手無策,教眾自然就不會再那么崇拜他們,這樣,少了那一層光環,自然就知道厲害了。那時,就是拉攏他們,威逼利誘,該有的一個不要少。這兩人,身處我燭神教領地,放眼四顧,別說援兵,連跑路都不知道向那個方位跑,拿捏起來必定容易。
“同時,把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