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法王如同流星趕月,迅捷地追上那圣核境教眾,手中又有一柄長刀飛出,直劈那人白發(fā)蒼蒼的頭顱。此人手中揮動一桿長幡,魔氣涌動,消失了蹤影。
“雕蟲小技,也敢在俺老金面前耍弄!”金法王冷笑一聲,手中長刀黑光閃動,瞬息之間,不知揮出多少刀來。
“刺啦”一聲,有如利刃割破牛皮紙,就見前方三丈外,空氣如同鏡子一般裂開,從中現(xiàn)出那魔修的身體來,半息之后,他的頭顱離體,然后身體裂成十幾塊,落了下去。
“老匹夫!”白法王見狀大怒,放棄當(dāng)面對敵、有些心不在焉的常光明,躍身而起,揮動手中的方天畫戟,直取上方的金法王。
金法王大喝一聲:“來的好!俺老金正要找你!”他揮動長刀,力量與法力并用,長刀如同一條黑色火焰,居高臨下砸向飛沖而來的白法王。
白法王不甘示弱,丈許長戟輕輕一抖,雙刃黑炎騰起,同樣是使出了最恐怖的魔火,與金法王長刀對撞在一起。
兩人境界相同,實力相當(dāng),功法相近,經(jīng)驗相若,沒有試探,甫一接戰(zhàn),便是絕技頻出,兇招連連,戰(zhàn)斗立時趨于白熱化。
此時,得金法王保護(hù),張元敬已經(jīng)將三尺碧植粗粗煉化,然后以一團(tuán)法力推入食道,送入燭龍腹中。接下來,只需等待它自行消化吸收,便可見效。
當(dāng)即傳音張萱,讓她牢牢占據(jù)燭龍識海,與之融合,維持識海不滅。只要識海仍存,那個神秘敵人對燭龍肉身的操控,便存在漏洞。
他抽空瞥了一眼下方的黑水池,其中涌出的黑黃之水已是滾滾如潮,同時,也有大量黑黃之水又沉了下去,重新回歸九陰之淵。
他搖搖頭,先是看向近旁的金法王與白法王之戰(zhàn),見兩人勢均力敵,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便將目光投向洞穴中央火鴉道人與那黑面人的戰(zhàn)斗,不禁為之一驚。
火鴉道人已經(jīng)處在下風(fēng),他的狀態(tài)頗顯奇怪,似乎有些摸不準(zhǔn)黑面人的位置,應(yīng)戰(zhàn)之時,總是慢上一拍。
“法王,我去助火正使!”
張元敬匆匆說了一句,腳下虛跨,急速前飛。
“你且去吧,俺老金無須援手,你且看俺老金如何獨(dú)個兒劈了這老陰貨!”金法王粗聲粗氣地喊了一句。
隔著十幾丈,張元敬厚土術(shù)法劍一指,一式土牢使出,四面黃色土墻自地中升起,將意圖從后面攻擊火鴉道人的黑面人困在其中。
黑面人正要從上方?jīng)_出,一道土氣之墻壓下,將他逼回了牢籠。
張元敬手中法訣一變,五面土墻收緊,就要把土牢中的黑面人擠成肉泥。
然而,下一刻,讓張元敬無比驚訝的是,當(dāng)土墻合攏時,那黑面人竟如同幻影一般從中穿了過來,絲毫不曾受傷。
“元敬小心,這是珞珈山的和尚,傳聞這些人精通念力之道,善于剝離六識,原來老道以為是虛言浮夸,今日一會,比傳聞還要強(qiáng)出很多!”火鴉道人趁此機(jī)會,退出數(shù)丈,與張元敬成犄角之勢。
“和尚?念力?六識?”張元敬一愣,有些糊涂地反問道,“這是什么宗門的功法?”
火鴉道人一時解釋不清楚,只簡單說道:“就是剝除視覺、聽覺、味覺等六覺,十分詭異,不可小視!”
黑面人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燭龍,眼中顯出幾分失望,不過,他沒有更多猶豫,起手一個掌印,空蕩蕩虛飄飄地劈向張元敬,既不似道門修士的斗法路數(shù),也與魔修大相徑庭,甚至不如俗世武林中人矯健。
張元敬得火鴉道人提醒,不敢大意,先起了一式土御,以土墻防御,然后厚土術(shù)法劍轉(zhuǎn)動,再用一招飛石,頓時從昏暗的上空砸下數(shù)十顆尺余大小的石頭。
然而,黑面人再次使用了那詭異的能力,無視巨石,